财神庙,宁州最大的一股地下势力。
它不是一个具体的地方,而是一个组织的名称,成为一些黑色公司的保护伞,从中牟利,就连宁州首富齐桓也要给财神庙几分薄面,不然的话,齐家的很多生意都没办法在宁州做。
号称财神爷的薛市北据说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各界都有关系,这也是让他能够长期在地下横行的原因,只要不从地下冒出来,在明面上作乱,也没人愿意冒风险去动他。
但现在薛市北怕了,他有一种预感,那个神秘的天狐面具人一定会动他。
因为他已经动了十几个人了,都是宁州地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齐桓的儿子齐衡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别墅之中,没有证据显示是天狐面具人做的,但他心中却已起疑。
这两天天狐面具人四处作乱,杀的大多是大奸大恶之辈,这些人的行径薛市北也有一些了解,每一个抓去枪毙十次都不够。
而他也知道自己的罪行,枪毙一百次都不够。
只是在一个凡事要讲证据的法治社会,没有证据给他定罪,这一点他做的很好。
但做的再好,他也怕这种乱来的人,这泥煤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就敢杀人,无法无天,他也没法淡定了。
尽管他也是武道中人,但显然跟天狐面具人无法相比。
大老山的西峰脚下,有个白马山庄,那儿一般不对外开放,但今天却来了很多人。
“姐夫,人都请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走进西院的正厅说道。
薛市北眼眸微微一抬,问道:“都有谁来了?”
“龙翔武校的余教头,血玫瑰团的李红蓼,黄家门的黄薇,铁家枪王师北。”黄无效道。
薛市北面容微沉,不快的道:“秦鹤松没有接到财神帖吗?怎么不来?”
黄无效道:“姐夫,秦鹤松区区一个古董商,叫他过来能顶什么事?”
“不是顶不顶事的问题,这老头也是习武之人,就算他修为很低微,但既然财神帖送到他手里,他敢不奉命,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等到危机过去之后,咱们再腾出手来教训秦鹤松,只要他还在宁州,就逃不过咱们手掌心。”
薛市北微微颔首,但又很快陷入沉思,皱眉道:“这几个人未必能拦得住天狐面具人。此人一天之内能杀上百号人,天线门上千弟子,掌门还不是被杀了?如入无人之境,这一份修为着实让人惊骇。”
黄无效微微一笑:“除了刚才说的几个人,我还请了天竺两位高人,对付天狐面具人,应该不成问题。”
“哦,快请大家进来。”
一会儿工夫,黄无效带了众人过来。
奉命而来的余教头、李红蓼、王师北都是宁州武道界的人,黄薇是中医五大国手之一的黄老的女儿,现在宁州定居,因此薛市北认得他们。
目光落在两个天竺装扮的人身上。
一男一女。
男的三十来岁,奇丑无比,让人不忍直视,多看一眼都会产生心理反应,穿着传统的亚麻长衫裹裙,头上缠绕的头巾显得臃肿不堪。
薛市北只看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他旁边的女人身上。
女人正值妙龄,身穿一袭风情万种的纱丽,薄如蝉翼的材料,让她牛奶一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身材修长而饱满,让薛市北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