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劲道打开了田恬的玉枕穴,唤醒了她上丹田的上尸虫,再在咒语的配合之下,上尸虫开始活动。
三尸恐神咒!
田恬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似的,痛不欲生。
手脚上面的镣铐哗哗在响,可她就是挣扎不了。
“萧翎,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要……我要弄死你,啊……我好疼,头要炸了,啊——”田恬惨叫几声,一会儿工夫就晕过去。
萧翎招呼旁边的老訾头:“拿水泼醒。”
老訾头招呼一个狱卒,提了一只水枪过来,直接就往田恬脸上滋去。
一会儿,田恬被冷水给滋醒了。
浑身湿漉漉的。
萧翎掏出一盒香烟,自己拿了一根,分给其他众人,说道:“田小姐,你还是不肯说吗?”
“你有种杀了我!”
萧翎淡淡一笑:“杀人?太残忍了。”
“……”
“我喜欢折磨人。”萧翎点上香烟,又重新坐下。
接着,又念了咒语。
瞬间,田恬的脑袋又快要裂开了,眼球爆红,都快凸出眼眶了。
撕心裂肺的惨叫。
萧翎之所以选择三尸恐神咒,而不选择吐真符,那是因为田恬是武者,而且意志力也不弱,吐真符未必能够奏效,但三尸恐神咒如此霸道的咒术,她却未必能扛得住。
很快,田恬又昏厥了过去。
萧翎让人继续拿冷水把她滋醒。
他也不想这么对待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太可恶了,而且还是田尔耕是孙女,那就另当别论了。
田恬苏醒过来,已经奄奄一息。
萧翎倒有一些佩服她的意志,一个女人能够扛她两次三尸恐神咒,这实在有些了不起。
“田小姐,你还不肯说吗?”
“我以为……你们武协人员……都是正派……”
萧翎微微一笑:“那你对我们的误会太深了。”
贾登科、路不平:“……”哪有这么说自己组织的?
“我再问你一遍,南都到底藏了多少血滴子?你再不说,脑袋就会再疼一次。”
这种疼痛,就像孙猴子的紧箍咒一样,就连孙猴子都受不住的诅咒,何况只是凡人。
田恬知道硬抗下去也没意义,说道:“总武协对血滴子下了必杀令……又调来了大武营的人镇守南都,南都……现在没几个血滴子,都是留着汇报消息的……”
断断续续,田恬说了几个血滴子的藏身之处。
萧翎立刻吩咐贾登科和路不平拿人。
接着问道:“我一直很好奇,血滴子的总部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多年,没人找到。”
“你们当然找不到,因为……血滴子只有出任务的时候才是血滴子,平常的时候跟一般人没什么……没什么区别……”
“在什么地方?”
“东北有个**,那儿的村民都是血滴子。”
卫仲卿惊讶的张了张嘴,问道:“这个**我也听说过,五十年前陆续有人离奇死亡,搞得村民纷纷搬离,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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