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的契主是谁？”

萧翎用夏国话说一遍，又用英语说一遍，但二人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被控制了不能回答他的问题，还是他们根本听不懂。

生灵鬼契可以根据背后契主的力量，选择控制的程度，就跟催眠似的，完全催眠，这些傀儡就跟机器似的，除了接受他的指令，什么也不会，但这也有一个弊病，他们没了自主意识，不会随机应变，也不会审时度势，就是一台杀人机器。

就像刚才，他们完全可以先避开萧翎，再去刺杀阮绵绵，但他们不懂得这么做，只会一根筋地往上扑。

而这一切，背后的契主是无法控制的，除非他就在现场控制，否则他不会知道现场会发生什么，所以一般使用这种禁术的契主，都会给傀儡一些自主意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们才能做出最优的判断，可是这样也有一个缺点，傀儡一旦有了一些自主意识，控制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弱势，主要是看契主怎么选择了。

“说！”

萧翎喝了一声，但二人连说话都不会。

说明被控制太深了。

萧翎一把抓起那个男人，看到他后颈的符纹，正是生灵鬼契，没错。

突然，女杀手一刀刺入了男杀手的胸膛，萧翎吃了一惊，一掌拍了出去，卍字金光之下，女杀手身子飞了出去，撞在旁边的路灯。

瞬间，两人就都毙命了。

此刻路人都被吓得逃窜，萧翎迅速转身，走向阮绵绵。

阮绵绵捂着右臂的伤口，眼眶蓄着泪水，像是撒娇似的说道：“好痛。”

“走。”萧翎也不去开车，拉着阮绵绵先离开了现场。

这是蓄谋好的，先给他们下毒，如果他要丢下阮绵绵，杀手就趁机解决了她。

萧翎脸色凝重，之前他在南都执掌武律院的时候，也破获过一些精心设计的案子，但眼下这个布局，他一点都看不透。

或许这里头还牵扯到别的势力，但他对安南的局势又不熟悉，所以感觉就像被笼罩在一团雾里。

到了药店买了一些伤药，回到酒店，阮绵绵身上披了一层很薄的纱衣，此刻她全部脱了，里面只有一条黑色的抹胸，她把右臂伸到萧翎面前，眼泪巴巴地说：“翎哥哥，痛死了。”

萧翎口干舌燥，不敢去看阮绵绵的裸露外面的肌肤，说道：“你等一下。”

起身走到隔壁，敲了敲门，宋堃走了出来，看了萧翎一眼，问道：“你去哪儿了？”

“说来话长，先帮我一个忙，阮小姐受伤了，你去给他包扎一下伤口。”

“你不是大夫吗？”宋堃莫名其妙。

“你去抱吧，她是姑娘家，我不方便。”

“那我更不方便了，我是一个老头。”

“所以才让你去，你都能做他爷爷了，谁会说你什么？”

宋堃想了一下，觉得萧翎说的有些道理，转身去了他的房间，要给阮绵绵包扎，但阮绵绵突然跑了出来，又抱住了萧翎：“你是不是又要丢下我？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寂寞，我要和你在一起。”

“……”宋堃目瞪口呆，这泥煤才跟他们分开多久，发展这么迅速的吗？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随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