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老板不知道生什么事了。跑过来询问,常子才不想打搅到陷入情绪中的廖学兵,抽出厚厚地一沓钞票,递给老板。老板什么话也没说,点头哈腰就走了。听到有别的顾客抱怨还规劝对方:“谁能没个伤心事。男儿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大家就积个口德。别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大事了。”抱怨的顾客们听老板都这么说了,觉得他说得十分在理,也不好再抱怨,便纷纷禁口。
常子才默默地坐在老廖的对面,脸色凝重,眼角也分明饱含着泪水。廖华强对他来说,既是八拜之交的兄弟,更是人生的指路老师,自从得到廖华强惨死的消息后,他一直琢磨着复仇,可是一直只在国内开展业务,并没有接触到美国的黑帮,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是派人四处去打听失踪了的廖学兵和廖幽凝。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年多地搜寻,总算都有了些眉目。
廖学兵痛苦了一阵后,积累的压抑得到了排放,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抬起头说道:“常大哥,你带我去廖家祠堂吧?既然今天是大哥地祭日,我想在那里给他上一炷香。”说完后,也不等常子才同意,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常子才知道廖家兄弟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也没有拒绝,在桌几上扔下几张大红的人头,跟着廖学兵出了茶馆。廖家在镇尾,离茶馆并不是太远。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因此两人并没有借用代步工具。
由于常子才经常来廖家祖屋祭祀廖华强,所以他也特地对廖家祖屋进行了翻修。跟上次廖学兵从中海返回时的门庭朱漆斑驳,青苔滋生遍地,满屋全是尘埃的不同,干干净净、朱漆门庭,桌椅摆放整齐,庭院里还种上了几棵郁郁青青的青松。
老廖是个聪明人,一踏进院子,就知道这全仰仗常子才的维护。朝常子才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当年冰天雪地,在祖屋初次见到双腿瘫痪地大哥廖华强地场景掠过脑海,他想起来了,也想起了当日那个用别克suV载了他一程的常子才,也想起来谢老头地女儿谢如霜。到了神台前,果然看到在家谱廖学兵的一栏下面写着“女廖如霜,原名谢如霜,生父死过继给廖学兵。”
廖学兵先是跪在神台前,恭恭敬敬地给祖宗先辈和父母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后,然后点了一炷香,跪在廖华强的排位前捣头如蒜。大哥廖华强的音容面貌在瞬间全部涌入了大脑,有在冰天雪地里背着自己趟过刺骨河水的镜头。有为了帮自己出头握着菜刀追杀许家兄弟地镜头……全身涌起的是兄爱地波涛汹涌,可惜从此天人永隔。再也无法见面。再一次忍不住高声痛苦起来,口中哭诉着多年来大哥廖华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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