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回去后,将养身安胎丸的药方拿出来。
看着上面的药材,大多普普通通。
要是他能将这些药制成养身安胎丸,卖得肯定更好。
就今日在东华门坊市看到的价钱,说不得一颗药丸就能卖上三四两。
以那宫女花的十两银子卖药为例。
同样的药,拿去煮药,最多三服也就没用了。
可若是以药方手法将其制成药丸,便能制出至少十颗来。
赵笙现在制药的手法娴熟,自信还能多制三到五颗出来。
如此一来,所赚的钱,直接翻了四五倍!
“当初我还觉得奇怪,为何小方子有这张药方,如今看来,也是预谋已久啊。”
赵笙低声笑道:“可惜,都归了我,谁叫你跟错了人呢?”
他将药方放回铁盒子,喃喃道:“只是这制药卖药事宜,还需小心谨慎。”
赵笙并没有因为这巨大利润就丧失了理智。
相反,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巨大的利润往往伴随这巨大的风险。
他逛过三个坊市,可从未在坊市见过,或是说明面上见过这些安胎药材。
这在大内皇宫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除去那些私通秽乱之事不提,妃子贵人们肚子里的,可是天家龙种。
太医院紧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备有这些药材?
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变得不普通,这本身就是危险的信号。
“我也不缺钱,先不必要冒这个险。”
赵笙决定先不赚这个钱,看看日后形势再说。
又过了十日,赵笙将从坊市买来的药材喝完,搬血功日夜不辍的练着,可还是未踏出那一步。
今日散值,赵笙换上之前那副脸容,再去了一趟坊市。
这次,同样没有出宫份例。
“怎么会?以前出宫份例虽然少,但总还是有的,可我连续两次来都没遇到。”
赵笙觉得不对劲起来。
“难道是因为上次我买了别人的份例出宫,东厂因此不能抓到偷仓库之人,所以才不准坊市卖了?”
赵笙觉得有些牙疼。
“难道要我等宗人府的出宫份例?”
赵笙颇有些无奈。
他走去药摊,又花了不必要的钱买药。
旁边又有一位宫女来买药,赵笙闻了闻,确定就是那位买安胎药的人。
这次她又来买了?
摊主这次没有赶她走,许是见到同行赚钱,心中不高兴了。
只见他悄摸拿出几分白术来,还未摆到明面上呢,一伙巡逻卫队就赶上前来。
“干什么?将手放下!”
摊主大惊,就要跑路,却被一个卫士上前抓住。
宫女大呼大叫,说我是齐贵人的人,你们不能抓我!
旋即就被一个卫士扇了大耳光,顿时说不出话来。
“敢买卖禁药?全部带走!”
坊市好像见惯了这样场面,轰动了一会,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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