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朗的天气,说变就变,顷刻间乌云笼罩,继而大雨倾盆。
街道上的小贩收摊都来不及,只能大骂这贼老天。
陈墨等人也是跑进一个酒楼内躲雨。
酒楼内一群正在谈天说地,议论政事的公子哥,口中的话语顿时戛然而止,纷纷的低下头去,噤若寒蝉。
还有一些人宁愿顶着大雨出去,都不愿再呆到这个酒楼了。
酒楼的老板赶紧上前问候,并让底下的人准备好酒好菜,生怕怠慢了这群锦衣卫。
陈墨看着窗外的大雨,突然想起这块离林白的住所并不远,等雨稍小些的时候,陈墨便找到老板,问他拿了一把雨伞。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便是撑起雨伞朝着林白的府邸走去。
来到林白家的院前,陈墨先是在周围踱步了一番,确认林白不在家后,将雨伞收起,藏在一個角落,故意让雨淋湿自己。
觉得差不多后,方才敲响了院门。
……
哗啦啦的雨水敲打着房檐,正在闺房内品读兵书的林箖儿很是认真。
自从母亲死后,林箖儿便喜欢上了舞枪弄棒,心中发誓以后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研读兵书,向往着有朝一日能带兵出征,收复西南,报效国家。
因为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穿的也较为凉爽,青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修长水润匀称的美腿裸露着,盘在一起。
可能是坐的久了,她将双腿伸直,未被罗袜包裹的莲足小巧玲珑。
突然,她好像听到了敲门声。
她推窗看去,透过雨幕,确实看到院门在轻轻震动着。
“难道是爹爹回来了?”
林箖儿收起兵书,若是歹人的话,直接可以翻墙而入,根本不用敲门打草惊蛇。
她快速的穿上绣鞋,拿起放在角落的伞,思索了一会,还是拿着刀架上的刀,出了屋子打着伞,来到了院门后。
“谁啊?”林箖儿先出声问道。
“小姐,是我。”陈墨道。
闻言,林箖儿打开了院门,看到了外面如落汤鸡一样的陈墨,表情一愣,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来了?”
声音微冷。
“这不是向小姐赔罪来了吗?”陈墨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道:“这是流香斋的古法珍珠粉,是给小姐赔罪的礼物。”
陈墨把木盒递了过去。
自己淋成这样,可是这木盒却保护的这么好,林箖儿蹙着眉头顿时舒展了开来,嗔道:“你是不是笨,不会等雨停了再过来?”
“这不是想尽快取得小姐的原谅吗。”陈墨道。
林箖儿红润的小嘴抿了抿,道:“别以为这样就想让我原谅你。”
“知道,在下会尽快替小姐寻来白玉贝和海棠花皿的。”陈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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