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除非我死,否则绝不会放人进入朝暮崖!”
陵阳和殊华说完,掐断传音尺,瞅着歪在一旁的苏大吉,唧唧歪歪:“我的伤好重啊,司座有人管,我没人管。”
“你有司座伤得重吗?你有殊华危急吗?”
苏大吉神色严肃,心情沉重,虽然在这次竞岗斗争中,联盟拿到了想要的几个重要职位,但真是伤亡惨重。
他现在最怕殊华突然撑不住,崩掉,那可怎么办!光是想想,天都要塌下来了!
“我好难过啊!”陵阳突如其来地哭了个稀里哗啦:“好些个与我一同长大的发小,都死在了这次行动中,我没脸见他们的家人。”
苏大吉万万没料到他会如此,手足无措一回,皱着浓眉掏出帕子,嫌弃地帮他擦泪。
“哭啥?看你这丑样!还是我认识的骄傲仙君吗?有问题解决就好了!你给人家做义子,帮他们尽孝啊!哭有什么用!”
“轻些!我脸上好多细碎伤口,疼!”
陵阳仰着脸,安然接受苏大吉的照顾,嫌弃地道:“给那么多人做义子?亏你想得出来!难怪长得就不灵光!”
“你是真长得灵光!”苏大吉水汪汪的鹿眼专注地盯着陵阳的脸,粗壮的手指很小心地避开那些细碎伤口。
被他这样注视着,陵阳突然很是别扭,用力抢走帕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烦死了!一个大男人给另一个大男人擦泪,合适吗?!”
“是不合适……”苏大吉讪讪地扭手指,眼睛看向远处:“我去那边巡巡……”
才走了几步,陵阳就喊住了他:“苏大吉,我要吃冰酪!”
“好的!好的!”苏大吉停下脚步,掏出一只玉盒,粉红色、颤巍巍的冰酪上有一朵娇艳盛开的玉白兰花。
陵阳看着那朵白玉兰花,莫名满足:“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我还以为你忙着给殊华做吃的,不会想到我。”
苏大吉垂着眼,一口气掏出十只玉盒,一股脑地塞给他。
“每顿都做的,但你没说要吃,我怕你心情不好,没敢给。”
“我不说,你就不给?好歹也问一问呀?”
陵阳的悲伤顿时减淡了很多:“苏大吉,幸好你没在现场,幸好你活着……”
苏大吉看着远处,鹿眼扑闪扑闪:“……我也觉得庆幸,幸好你活着……”
有风自海上来,燥热潮湿。
苏大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担忧地看向朝暮崖:“但愿小殊和司座能平平安安渡过这一劫。”
陵阳低头祈祷:“我愿将自己的运道分一半给司座……”
苏大吉看向他:“我愿将自己的一半运道分给陵阳。”
“我才不要一只鹿的运道呢!”陵阳嫌弃着,却又大声说道:“无论困苦幸运,我们共享好了!好兄弟,就要生死与共!”
苏大吉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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