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此事放下,司空明德重新开始处理奏折。
而躲在隔间桌子下面的小太监在这时悄声退了出去。
片刻后,一张纸条递到了北镇抚司指挥使姚庆泽的手中。
他将纸条打开,放在火上烤了烤,很快便显示出一行字来。
他看后立刻大惊,将纸条烧掉之后,又吩咐身边的人。
“你去通知太子,就说,我有事要告知太子,此事事关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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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屿从皇宫中出来,面色冷硬,难看至极,一双手因为一直攥着拳太过用力,现在已经发白发麻。
若是身边的人见了就知道,此事萧鸣屿的心情糟透了,这时候万万不能去触霉头。
但儒风深知情况紧急,不得不过去道:“主子,宋姑娘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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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的国公府中。
众多官差已经退下,萧庭屿和裴念卿两人独自在房中。
裴念卿跪在地上哭的声如雨下。
“庭屿,你救救我,我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孩子,这时候我要是去了京兆伊,我们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裴念卿哭的厉害,眼圈通红,嗓子已经沙哑。
可萧庭屿面上一片冷硬,眼看着裴念卿又要抓住他的衣服,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凑过来的身体。
这明显的嫌弃的动作深深地刺激了裴念卿。
她忽而停止了哭泣,抬头看着萧庭屿冷笑了一声。
“你嫌弃我?萧庭屿,你现在嫌弃我?
你当初再我身上驰骋的时候可想过嫌弃我?
我明明还是我呀,一直都没有变过,就凭对方的几句话,你就开始嫌弃我?”
萧庭屿转过头,面上有些难看。
“难道他说的不是事实吗?”
“是事实又怎么样?”
裴念卿忽而提高了声音。
她站了起来,通红的眼睛盯着萧庭屿。
“我那时候如果不那样做,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你又怎么能见到我?”
“我以前是瘦马又如何?
我若不是瘦马,能伺候的你醉仙欲死吗?”
“你在床上喊着舒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若是没有做过瘦马,没有在青楼待过,又怎么会这些技巧,让你如此的舒服?”
裴念卿字字珠玑,声嘶力竭。
“至于那元惊天。
我杀了他又如何?
我如果不杀了他,又怎么能得到那些钱,来改头换面来遇见你!”
裴念卿仰头就是一阵大笑。
“萧庭屿,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知道吗?
我当初为了能遇见你,废了多少的力气?
而现在我终于成了你的人,怀了你的孩子,你竟然还想将我送入京兆府的大牢?”
萧庭屿没有想到裴念卿竟然能发出这般无耻的话来。
而昔日的那些美好放在她嘴里都变成了一个个算计,萧庭屿只觉得心中的裴念卿彻底的崩塌。
对她连最后一丝愧疚都没有留下,直接转身欲走。
“你放心,我会打点好,绝对不会让你在牢中受委屈的。”
而裴念卿却忽而大叫一声。
“萧庭屿,你若是敢将我送进京兆府,我就将你们府上的秘密全部都说出来,到时候我倒要看,你要如何?”
萧庭屿闻言,猛地回头。
“你要做什么?”
“萧庭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起初接近我还不就是为了我身上的那件东西?”
“那件东西早已被我藏了起来,若是我又任何的不测,他就会出现在上京城的街道上,传遍大街小巷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