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萧庭屿的院子里。
他正坐在凉亭中喝着酒,面上很是苦恼。
他知道自己这般做,实在是枉为男人。
可是,那可是太子啊。
作为未来的圣上,他又怎么敢拒绝。
而且,现在国公府已经失了圣上的信任。
但是太子不一样。
只要他将宋听澜送上,哄得司空明德高兴,那么等到了太子登基,国公府的好日子才是真的来了。
可是,为什么,他心中如此的不甘心。
他仰头将所有的酒都喝下,眼看着酒壶里到不出一杯酒,他一时愤怒,直接将酒壶摔在了地上。
“来人!”
“再给我拿一壶酒来。”
萧庭屿眼前模糊,目光迷离。
这时,一个酒壶放在了他的面前。
萧庭屿顺着视线抬头,正对上萧鸣屿的眼睛。、
“你……”
他指着萧鸣屿猛地坐起身,似是不可置信一般又上下打量了萧鸣屿一般。
毕竟萧鸣屿从未来过他的院子。
他们从小就不和。
年幼时,萧庭屿因为母亲哭泣,认为是萧鸣屿的母亲抢去了父亲。
是以,专门去将萧鸣屿打了一顿。
而这打人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后来,萧庭屿但凡是不开心的事情就会打萧鸣屿出气。
完美将他当成了出气的工具。
直到有一次,他在寒冬时将人推到了水里。
让素来体弱的萧鸣屿足足病了两个月。
后来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萧震声便听从老夫人的话,将人送去了庄子上,准备让他自生自灭。
只是没想到半年后,萧鸣屿竟然安全的回来了。
回来后,他一改自己懦弱的脾性,在萧庭屿想要欺负他之后,将人狠狠地打了一顿。
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萧庭屿的脖子上。
从而之后,萧庭屿便再也没有打过萧鸣屿。
两人如同两个陌生人,谁也不会踏入谁的院子。
而现在,萧鸣屿为何会来他的院子?
“你……怎么会来我的院子?”
萧庭屿眼神迷离,大着舌头开口。
而萧鸣屿却忽而上前,一把掐住了萧庭屿的脖子。
“我来警告一下世子,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萧庭屿的双手不断掰着萧鸣屿的手,因为喘不过,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鸣屿的手指不断收紧,萧庭屿的脸色已经青白,双腿也无意识的来回蹬着。
眼看着就要背过去,萧鸣屿却忽而松开了手。
萧庭屿终于可以呼吸,不由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但因为呼吸太急,剧烈的咳嗽起来。
而萧鸣屿的白底绣纹黑靴却停在了他的面前。
他蹲下身,看着萧鸣屿。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是你可以决定去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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