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道路上,挤满了走的最远的那一批人。
灼羽的序列结构是倒“丁”字型,尤其是当不可见的那一批越积越深厚,它反倒成为了推动彼岸天决策的主要推手,亦是乱局中唯一的舵手。
是的,他们的存在比十五家厂牌更重要。
灼羽是什么?
鸡肋。
在这里说是瓜分资源,磨砺亲族,但说白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被重视的对手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它安心疗养,重新回到之前的境界,又要将主力调回来厮杀,所以在这里的驻军位置很尴尬,你说他们是边缘吧,每次的轮值主席都是当之无愧的厂牌核心,你说十五家上心吧,除了最高层以外,就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都是些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的中下层,当代天骄也不觉得这里可以算得上是擂台。
因此,在眼下逐明之眼不出面的时刻,以守墓人、红土、诡秘、横苍渡江为代表的暗面势力,反倒成为了这烂泥中唯一会挣扎的力量,所有的未来都看这深陷其中的偷窥者,想要一个怎样别开生面的葬礼。
呐……
晕乎乎的。
就这里吧,有我喜欢的女孩。
少年披上重甲,亦如当年那猎杀天使的猎人,只身步入无间炼狱之中;
只是他这一路,甚至都没有蜡烛。
燃烧吧,我的残念,烧毁我的身躯吧,我再也不愿躲藏在暗无天日下,眼下,入局做棋!
冬日里的雪,流的到处都是。
羽翎在干枯的书上笑意吟吟得瞧着,手上笔走龙蛇的写着什么,淡金黄色的叶在雪白色的大地下埋着,但它们只是浅浅得盖了一层,风一吹,金光便开始了流淌。
“你这一生的抉择,图什么?”
“图,神明欢愉。”
“悦神?你振臂一呼,就是想做到这个地步吗?”
“痴人说梦罢了,倒是真没有想到,能有这么多孩子,与我共同买醉。”
“你——”
“对了,注意下你的言辞。他们陪我是真,但反过来说,也对,——我陪他们。我们没有最大公约数,或者说,没有准确的最大公约数,这张镜子里,谁都只能看见自己。评价吧,用你可笑的认知评价我的所作所为吧,跟阴沟里的老鼠似的,愚不可及。”
“你戾气怎么这么大?”
“你立场不端,我都来树上了,你这蟑螂来做什么?就你的认知,亏我好为人师,帮你掰扯掰扯,消化消化。”羽翎起身,盛气凌人:“就你这种连【天骄年龄】概念都无法理解的人,还是不要在天骄的过道里撒野了,免得丢了脑袋。当然,你也不靠脑袋活着。”
“好——,”那人气笑了,但话还没有说出半句,就被一只手摁进了雪里,神魂俱灭。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