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就是对方给自己的感觉。
尽管都是把鼻子放进塑料袋里,但是大象是可以看见彼此的,对同样把鼻子放进塑料袋的大象有一个大概的认知,像之前羽翎、金元、球状闪电和乌鸦祭祀,尽管都是超标的存在,但是在大统领的眼中,自己是亚洲象,羽翎也就是一只鸭子,球状闪电大概兔子,乌鸦祭祀则是虎鲸;
尽管因为此地规则比较厉害,金元无法确定对方确切的轮廓,但是跟自己竟然不相上下。
要知道,天骄之间的差别同样也是恐怖的,虽然跟奇才与天骄之间的差距比,小巫见大巫,但是真想遇到一个各方面差距都很小的对手,概率非常小。
再者,对面这位强就算了,他身后的三位差的同样有限。
所以对方看她跟看见鬼了,金元又何尝不是?
此前拌箫声、苏颜,还有被羽翎打死的那位,她都是不服气得,那是一种执拗,轻视、不屑,说白了就是不认为这些货色能够与自己并列,但是眼前这几位,她从内心深处是重视的。
金元目前的第六感,比她所有的理性分析都靠谱。
当然,这不意味着大统领就怂了,她只是给了它们作为自己对手的权力罢了。
长剑微微颤抖,显然,她手痒难耐。
邓音含笑,淡蓝色的苍穹下他闭目吹笛,橙红色的火焰跳动着燃烧,碧蓝色的水波在半空中一圈圈荡漾开,小伞裂变出七把,在其它方位静静地旋转着。
“阁主不会怜香惜玉呀!”佩剑少年收起自己的文剑。
系在剑首的穗子称剑穗,又称剑袍,是“文剑”的标志,主要用于仪仗和文人墨客佩戴;
系在剑首的皮绳称剑疆,为武剑的标志。
天骄或者说比较高明的战法,其实都用不到剑,因此它的装饰属性和代表意味更重。
“你不说话没人会觉得你死了。”大和尚伸了个懒腰,“你说你一介书生,怎么不跟那些公子去玩?”
“你这话,团长组了个【骚柔四公子】,嗨,我当时出去买烤面筋了,没有赶上。听说当时礼成的时候吃的是冰杨梅,可惜,可惜喔!”佩剑少年骚包的抖了抖自己的白色长袍,眉眼如画,美得像个姑娘家。
“团长?——也是,他情绪一阵一阵的,刚放羊回来,不知道听了什么,要做一个读书人,听说当时方士冷笑,剃了一个光头,第二头头发刚长出来,毛茸茸。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跟阁主还是太无聊了。”
“你说跟团长就好玩一样?那孩子不会让你省心的。难怪教主出去玩的时候,大家宁愿推迟计划都要跟着,那才是少年人该做的事情呢!”
“你去啥啊?人家绕着你走没看见?”
“你啥意思?我跟团长有区别?”
“你都说了,团长是团长,对教主而言,这感情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