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
祂不能在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自己必须要知道些什么。
就如当时徐时晴问自己得,祂把蟹族文明给错过了。
眼下祂还不知道冥主那边发生了什么,但似乎,很重要。
另一边,小房间里,艺璇安安静静地眨着眼睛,情绪有些低落,大约是有点累了,小脑袋微笑着左右摇摆着,又温柔地摇了摇头,随后扶着楼梯缓缓回到原先看书的树下。
安生在荡秋千,正无忧无虑地笑着。
辛苦了。
“听说你迷路了,安生之前还挺着急,说要去找你们。有惊无险,真好。”贵妇人采摘着新鲜的瓜果,待人接物亲和有礼。
“全赖冕下祈祷,否则这一路,不知道要有多少的罪要受。您慈悲。”一旁的公爵夫人没有硬聊,始终端着捧着,交流之间一团和气。
“小殿下,听说新来了一位至高序列,您这边接触了,可万万不能胡言乱语。”
“嘛,你们就知道对我嘱咐,可不见对艺璇、啊钰这般叮咛。我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安生有些无奈,情绪低落。
“你啊,还不是因为平常做事不叫人放心,否则谁愿意对着你这张臭脸说这些话?”
“大行者。”女仆刚说着,见到前来的少年喜上眉梢,连忙上前,双手抓着少年的小臂,反复打量,都快要流出泪来,“回来啦?”
“是的,让您担心了。”来的少年身材高大,骨骼撑起来一具携带着压迫感的身量,不怒自威。
“呦,这不是我的兄长嘛?又来使唤——哎呦,你干嘛?”
“跟你贴贴。”
“……,幼稚!”安生嘟囔着嘴,看着很不高兴,但是腮帮子鼓着气,显然是在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前几天有奔跑的怪物出来,记得多加防范。”
“宇宙里的尘埃这么多,都要留一双眼睛吗?我不得累死!”
“你不够谨慎,以后要吃亏得。”
“略略略,我可不怕!”
安生跳下秋千,她又不是年幼的娃娃……
不能哭哦,不然以后就不能再做梦了。
向着朝阳,深呼吸。
远处,乌鸦祭祀捧着一颗破碎的心沿着地图走,祂总觉得自己错过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似乎祂这一辈子就这一次回眸的机会……
梦中,有什么活灵活现。
星云中开出了一朵花,在半山腰,光元素望着山脚下的庄园,女人们在庄园里摘着果子,欢声笑语,十分温馨,祂等了好久,等到了那位端庄圣洁的冕下侧过脸,看了祂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对。
光元素手掌紧握。
祂不想等了。
少年闯进了群山之中,去寻找通往红土的隧道,在祂的识海中,球状闪电当归剧烈的颤动着,佛脸笑得和蔼可亲,戒指上的刻度被一瞬间拉满。
灯塔,是光的故乡。
去月亮吧,去月亮上看看,在那样庄严的地方,再问问你心中原始的**和梦想。
老天爷,我保证,就算是虫子都会赞美你的伟大。
命运,我的心,你知道我是如何成长的,这段时间我同样看在眼里,我是动物,我是罪人,但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我曾经怎样。
听不见的歌声在群山中奏响,乌鸦祭祀的心中,日记正在不断变长:
那年大护法说,蓝色的星球上祂的家,母亲在那里等祂;
你要飞去哪儿?孩子,你永远的离开了家。
你会回来吗?流浪在宇宙的孩子呀。
星海呀,记得帮我照顾祂;
祂啊,见过春秋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