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殊有才能一事,她不会质疑,毕竟对方当年连中三元,可是震惊了朝野。
只是,谢丞相已然倒台,谢家风光不再。而谢云殊甚至是戴罪之身,作为几个藩王中唯一一个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老皇帝表露出恭敬的王爷,赵高渂是怎么敢将这样的人收入府中,还给予重用?
难不成,赵高渂也想挣一把那至尊无上的位置?
就在魏含歌一边满心猜忌一边走到自家定下的房间时,魏彰从屋内神色匆忙的走了出来,见到她,更是脸色不善。
「不是都吩咐你了,赶紧收拾行李准备回京城!这会儿又跑到哪里去了?」
自己来这一趟费时费力,吃了不少苦头,结果不但没能达到目的,
还得匆匆忙忙的赶回去,魏彰心里烦着呢。
父亲的话将魏含歌的思绪拉了回来,面对责骂,她并未计较,而是用简洁的话语将方才的遭遇说了一遍。
至于有关谢云殊的事情,她留了个心眼,没有说出来。
他们真留在岭南后,势必要与成安王和谢云殊打交道的,这是无法避免的事。
更别提她就是凭借着与谢云殊夫人的交情,才能厚着脸皮求到了这次的机会。
等等!谢云殊的夫人,不是......
魏含歌惊悚的往后退了一步,好在她面前的魏彰正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样。
「哎呀!这样的好消息,为父得马上修书加急寄回家中!」
得到了赵高渂同意自己迁职来岭南的好消息,魏彰哪里还有心思收拾东西回京城,转过身又吩咐自家小厮将东西放回原处,旋即回屋写信去了。
既然要迁职到岭南,那这场皇后寿宴去不去就不重要了。
反正京城中那些政敌已然无法抓到自己的把柄,魏彰放宽了心,眼下只思考着如何让家人迅速赶过来。
魏氏一家人数不少,再加上家中有着身契的家奴,那可是浩浩荡荡几十号人口。
就在他琢磨着写信时,惊魂未定的魏含歌定了定神,木着脸走回自己的屋内。
待到魏含歌离开后,谢云殊与叶蓁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叶蓁就有些好奇的问向谢云殊。
「这次的皇后寿宴有什么文章吗?为何魏含歌死活不愿意她父亲回京城参加?」
方才与魏含歌交谈时,她只听出对方似乎极为担忧其父参加这场宴会后会遇险。
可只是一场宴会而已,还是全域朝身份最为尊贵的女子皇后娘娘的寿宴,谁敢闹事?
叶蓁满脑袋的问号,有些想不明白。
这倒不能怪她,毕竟原主就是个绣花枕头,又从小没了娘亲,被清远侯这个当爹的养歪了。
整日里只知道贪图享乐,活脱脱的是个草包,对于朝廷与局势丝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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