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门口的小二见到林彬器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立刻恭敬地迎他进去。
林彬冷冷地扫了一眼,说道:
「我要见你们东家。」
「这……」
「还不带路?」
小二不敢得罪林彬,立刻带着他去找了东家。
不一会儿,林彬就带着东家出了赌场,一路来到了县衙外。
与此同时,张学海也被县令再次从狱里提了出来。
他贵为张家嫡子,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几句责罚,刚刚那二十板子,打的他半条命都没了,更别说监狱里面那个恶劣环境,他刚刚睁眼,就又被吓晕了过去了
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像拖死猪一样带了上来,张母立刻哭的震天动地。
「我的儿,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他?儿,快让娘看看你。」
可是现在哪里是母子情深的时候,几个张家人赶紧上前拦着,生怕县令怒火中烧,连老夫人都不放过。
张父也不忍直视这一幕,只能搂着啜泣不已的张母,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宋家一行人。
「他怎么还晕着?」
看着张学海那副没出息的模样,县令厌弃地皱了皱眉,毫不留情道:
「拿冷水把他泼醒。」
很快,一桶水从衙门后院提了进来,哗啦哗啦从头到脚的泼在了张学海的脸上。
张学海被这突然起来的寒意冻得打了好几个哆嗦,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
「我这是死了吗?我现在在哪里啊?」
「张学海,这才刚刚过去几个时辰呢。」
县令冷笑着,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
「你看看,这是什么?」
话毕,县令将那块玉佩交给了师爷,让他给张学海看看。
张学海意识尚不清醒,他垂下脑袋,无精打采地看着那块玉佩,摇了摇头:
「县令大人,小人不知道。」
「你不知道?呵,你再仔细看看!」
张学海强打着精神睁大眼睛,细细端看了许久,身子猛地怔了一下。
这不是宋婉的玉佩?
县令拿给他是有什么意思?
看到张学海极其突兀的一怔,县令怒极反笑:
「张学海,你也没想到,这东西会在我手上吧。」
张学海迷茫地抬起头:
「县令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小人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还装!」
县令气得拍案而起,指着张学海的鼻尖怒骂:
「这是我在金泉寺后林,你的私宅里搜出来的东西,你还想抵赖?」
金泉寺,后林?
张学海听到这几个词后,就像石像一样僵在地上许久。
怎么可能?
那个宅子除了他和宋婉还有他几个死忠的奴仆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
县令怎么会查到那个地方?
还有,如果县令去查了那个地方,那自己收藏的那些银两岂不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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