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预丞不情愿地,面向敬幸,弱弱说道:“夫人,我是少爷找来的帮手。”
敬幸对于慕预丞的任性胡闹,已经司空见惯:“我儿子去了哪里?”
“少爷没说,只说让我好好干活。”
最近,白百年对慕预丞的表现很满意。
敬幸担心周围有人偷听,所以没再追问眼前这个和慕预丞和得相似的人。
“记得给我打电话。”
“是。”
敬幸出了王陵,坐上专车,回到市区。
从她的专车,右边车道行驶的一辆车,连续按了几声喇叭。
她看向车窗外,望到那辆车的车牌,知道是闫际行的专车:“跟上前那辆车。”
司机加速,跟上闫际行的专车。两辆车最后停到一处人少的路边。
闫际行先下车。看敬幸摇下车窗,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他走到敬幸车窗前:“我很讨厌吗?”
敬幸没好气说:“你们,今天是不是约好来气我的?”
闫际行听敬幸口气不好,马上放软口气:“我是受不了你的冷遇。谁欺负你了?”
“别人敢吗?”
栢莯国三个最有权势的男人,分别是白百年,慕震晔和闫际行。
敬幸是慕震晔的妻子。就算贵为国王的白百年,也不会随意欺负敬幸。
闫际行和敬幸以前好过,平常对敬幸也很宽容。
能让敬幸受气的,自然就是慕震晔。
“他,为什么惹你生气?”
“他一回家,就问我知不知道峥茱国那个女王?我说没听说过。他就翻脸。”
闫际行抱臂,盯着敬幸。
敬幸明了,闫际行是不相信她:“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闫际行认为敬幸,在刻意向他隐瞒:“这么大的事,步则就没和你通气?”
“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步则被打住院。”
敬幸说得话,和闫际行得到消息相符。
闫际行想知道更多,再问:“你家和夜寂驰家快成亲戚,你就没打电话去问问峥茱国发生了什么?”
“我一贯的原则就是,只管我家地盘上的事。只关心我国的事。别的一概不管。”
闫际行不能接受,敬幸向他说谎,直接质问:“那你为什么知道步则的消息?”
敬幸看穿闫际行所想,想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
“步则听说敬瀞回国,就派人送了一份大礼到绿地花城。出于礼貌,我弟也派人带礼,去峥茱国给步则还礼,刚巧在茱萸王宫城门口,碰到步则被送往医院。夜寂驰高傲,他不理我,我自然不会理他。”
敬幸的说词有理有据,闫际行只能相信。
但他绝对没有忘记自己,这次找敬幸的目的:“你有茱颍大长公主的消息吗?”
“没有。闫际行,请你以后不要再拿这些烂事,来烦我,”
闫际行了解敬幸的性格,他不想和敬幸翻脸,退让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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