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则收起笑容:“我来这里自然有我的道理。”
杏梨纱不悦说道:“步则,我只是觉得你一个男人来这里不合适。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你和栢莯国的二王妃殿下有什么”
敬瀞也怕毁了夜繁星的清誉:“茱妃,我家王妃殿下去见茱姝公主。”
杏梨纱没抓到夜繁星和步则的把柄,把气洒在敬瀞身上:“你身为栢莯国王妃殿下的侍女,私生活不检点,你让你家王妃的脸往哪里放?”
敬瀞被羞辱,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步则将手里的玫瑰花束往杏梨纱怀里一塞。
杏梨纱莫名其妙:“你为什么送我花?”
步则坏坏一笑:“你收了我的玫瑰花,就证明你和我关系不清。如果陛下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我想你到时连侍女都当不了。”
杏梨纱将手里的玫瑰花束砸向步则的脸,愤然离开。
步则接住玫瑰花束:“茱妃,慢走。”
夜繁星从更衣间里出来,看到敬瀞在擦眼泪,安慰说:“她不会再来了,你别介意。”
步则不高兴说:“她扫了我的兴致。我介意。”
夜繁星怕步则把事情闹大,会耽搁明天的行程。
你要是让我们都走不了,我和敬瀞都会讨厌我。”
步则脸上又挤出笑容:“遵命,殿下。敬瀞明天见。”
夜繁星等步则走后关上门,和敬瀞坐到沙发椅上休息。
步则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顺手将手里的玫瑰花扔到茶几上,躺到床上。
茱嚞从门外进来:“刚才你去了哪里?”
步则赶快站到地上,立正站好,向茱嚞行鞠躬礼:“陛下。”
“回答我的问题。”
“去找敬瀞求爱。”
茱嚞脸阴了下来:“你忘记我向你说的话了?我妹妹比不上一个小小的侍女?”
“不是。”步则关好门,对茱嚞说:“公主殿下已经决定明早就离国。茱奎将军给我派了任务。让我搭上敬瀞这条线,进入栢莯国窃取航运方面的消息。”
茱嚞坐到椅子上:“我们和栢莯国这些年打仗,都想争两国之间的水域控制权。栢莯国如果在其国中间开凿出一条运河。这将会影响我们的国家的航运税收。”
“茱奎深知陛下为此事烦忧。所以特派我去。”
“你想好从哪里入手?”
“敬瀞的父亲是栢莯国的行政官,与慕震晔关系极好。敬瀞的大伯是栢莯国的王宫总管。如果我能成功接近敬瀞,得到准确的情报可能性就会增大。”
“注意安全。”
“谢陛下。我还有一句话想和陛下说。”
“什么?”
“先前茱妃去找夜繁星。我觉得她心里还在记恨夜繁星。”
“什么意思?”
“茱妃是白璨若的前任女朋友。她一直将夜繁星视为眼中钉。白璨若被逮捕。夜繁星都是在厨房餐厅用餐,我们两国还没有翻脸。我觉得茱妃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再任由发展,会给陛下带来麻烦。”
“知道了。”茱嚞站起身。
步则赶快去开门。
茱嚞走出步则房间,直接去到夜繁星住的房门前敲门,听到敬瀞房间有说笑声,
然后推开敬瀞房间的门。
夜繁星和敬瀞正坐在沙发椅上吃东西,见到茱嚞,连忙起身,向茱嚞行屈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