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珞珞见夜繁星情绪不好,怕夜繁星生闷气气坏身体:“姐,我们来分析情况。”
夜繁星也觉得分析很有必要:“我们从哪里入手?”
“男人喜欢争权,女人喜欢争宠。现在你手上只有一个被孙韵慈搞得臭名远扬的服装公司,所以白家男人对你使坏的可能性比较小。我敢肯定这事一定和白家周围的女人有干系。”
“依据是什么?”
“我都没听说过你去帮人客串演出,那就说明你客串这个消息传播的范围很小。”
“你是说这是孙韵慈要害我?”
“这事你一想就知道和孙韵慈有关。孙韵慈不是傻子,她不可能借这事害你。”
“那你觉得是谁?”
“谁比较恨你。”
“我向来都不和别人计较。应该没人恨我。”
“你不计较并不代表别人不和你计较。这世上如果大家都不计较早世界和平了。”
夜繁星稍做思考后说:“如果别人要和我计较,一般都会计较什么?”
“权力。争宠。”
“我没有权力。也没和别人争风吃醋。”
“那有没有别人和你争风吃醋?”
夜繁星脑中搜索自己的情敌:“我的情敌就只有杏梨纱和巫颂贤。”
“杏梨纱现在专注演艺事业,不用考虑她。至于巫颂贤你要特别留意。”
“我老公也很少和巫颂贤接触。再说巫颂贤不是我老公喜欢的类型。”
“能知道你客串演出的人一定是你家里的人。我家哥哥说小笛的事是个警戒。”
在白家的女人中,夜繁星只对祝禾苗的评价没有把握:“说说你对刚才来的那个人的感觉。”
“闷骚。骚得低调。”
祝禾苗穿着端庄不妖艳,夜繁星想不明白段珞珞为什么会给出一个离谱的评价。
段珞珞明了夜繁星所想:“姐。女人穿得少也不代表她不正经。女人弱小并不代表她就柔弱可欺。看女人要看她不经意流露的眼神。”
“好深奥。能说得简单明白些?”
“我正在学习表演心理学。现在时刻都在揣摩别人在想什么。”
“细说一下她。”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向你笑。”
“向我笑这是礼貌,这很正常。”
“白家规矩严格,佣人的笑都是恭敬的笑。而她是舒心的笑。我断定她一定是得志。通常女佣人得志无非就是得男女主人的喜欢。”
夜繁星听出段珞珞话中之意,就是说祝禾苗有可能已经爬上了白家男人的床。
白家成年男人就三个。白百年不在本国。白璨若不可能。只剩下白璨宏。
“珞珞,这事不能外说。”
“知道了。”
“我去给你拿衣服。”
“好。”段珞珞赶快去归放清洁工具。
夜繁星进到房间,在衣柜里挑了一件裙子,听到楼下传来车的声音,她走到窗前望出去,看到白家的专车到来,心里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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