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年躺到廖蕴榛身边:“给你一分钟时间阐述你的委屈,请注意措词。如果你再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我会用我的办法教你怎么讲话。”
廖蕴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一想不对,这可是她的家,凭什么白百年可以这么嚣张?
她用力推白百年下床。白百年像一块石头纹丝不动。
她有种挫败感,可她不想认错,用手抓好自己的头发,找回她的形象,嘴里负气说道:“白百年,我以后再也不去你家。”
白百年也不生气:“废话先放到一边。先说重要的事。”
廖蕴榛是一位非常专业的律师,平常只有她把别人说得哑口无言,从来没有人敢说她的言语不恰当:“白百年!我说的就是最重要的事!”
白百年淡然说道:“你的委屈比这个重要吗?”
廖蕴榛对比一下,是她的委屈比较重要,那就先说委屈的事。
“璨若带着夜繁星给我道歉,还说夜繁星为了赔偿我的项链签了十个代言。这要是传出去,社会大众肯定会认为我是压榨媳妇的恶婆婆。哎,当初就不该要生下这个混小子,辛苦把他养他,让他帮着别人来气我。”
白百年呵呵笑起来。
“白百年,你还嘲笑我。我不理你了。”廖蕴榛气得背对着白百年。
白百年伸手拉着廖蕴榛倒在他的怀里:“儿子本来就是属于儿媳妇。和儿媳妇争风吃醋是你太小气。”
廖蕴榛挣脱白百年,伸手去捶打白百年:“我是小气!我学不了人家装大方!”
白百年板起脸,双手用力固定住廖蕴榛的脸,严肃说道:“一码归一码,不许乱攻击别人。我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离婚后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这不违法。”
廖蕴榛知道自己碰触到白百年的底线,小声说:“我本来不想这么说,是你激我我才说。你不能把所有责任都算在我头上。”
白百年松开手,对廖蕴榛说:“更年期的女人容易生气。我会给你买静心口服液。”
“你不是我老公。还轮不到你嫌弃我。”廖蕴榛大声说完,转身睡下。
白百年拉着被单盖到他和廖蕴榛身上:“以后我会陪着你。”
廖蕴榛身体一顿,依旧负气说道:“没那个必要。”
白百年嘴巴贴到廖蕴榛耳边,温柔说道:“你大动肝火,说到底就是在意我。”
廖蕴榛用胳膊肘顶了白百年胸膛:“你为什么一定要气我?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你不用马上向璨若繁星表态。”
廖蕴榛转头:“为什么?”
“你我两个儿子,都弄得你我头大。繁星做璨若的老婆很适合,可是她生了七个孩子。繁星要是能像你这样能干,我就放心了。”
廖蕴榛从白百年的语气中感觉出白百年已经知道项链损坏的事不是夜繁星所为,她也猜测到有可能是自己大儿子儿媳妇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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