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沈故渊伸手轻轻拍着打呵欠的幼帝,睨着她道:“你素斋净身两个月念法,我便帮你一把。”
素斋净身?池鱼不解地看他一眼:“这有什么用吗?”
“有。”沈故渊道:“这能表示你的诚心。”
“素斋我知道,大不了就是不吃肉,但净身……”池鱼看了看外头的天:“这天气乍暖还寒的,天天沐浴不合适吧?”
沈故渊嗤笑:“谁告诉你净身就一定是沐浴?”
那不然是什么?池鱼两眼茫然。
“是不要与人同房。”沈故渊道:“两个月之内,不仅不能有房事,更不能与男子亲近。”
池鱼:“……”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她有点哭笑不得:“我是已婚妇人,不与丈夫同房已经是说不过去,还要不亲近?”
“你若是做不到。我也不强求。”沈故渊无所谓地摆手:“反正这事儿也与我没什么关系。”
说罢,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幼帝放在软榻上就想走。
“哎!”犹豫片刻,池鱼拦住了他,皱眉问:“我要是答应你,你当真能帮我?”
沈故渊点头,哼笑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说空话。”
“那好。”池鱼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你。”
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儿,又马上压了下去,沈故渊侧头,严肃地看着她道:“说话要算话。”
“嗯。”池鱼闭眼:“我这个人也从来不说空话。”
大不了回去跟沈知白老实交代了,夫妻之间商量着来。
大殿里没动静了,池鱼疑惑地睁眼,却见只有幼帝睡在软榻上,沈故渊已经不见了。
这个人可真奇怪啊,她忍不住摸着下巴想,难不成当真是神仙下凡。来帮她一把的?但这人没什么仙气啊,眼里红尘之色重得很,顶多是个修道之人吧,还是修得不怎么样的那种,七情六欲都没有断干净。
摇摇头,她提着裙子蹑手蹑脚地找了地方坐下,等着时辰完了再出宫。
忠勇侯府。
“呔,也是静亲王宠着,让他把自个儿当太子了!”沈万千愤愤不平地道:“他一个晚辈,凭什么想在我头上动土?”
忠亲王淡淡地笑着:“初生牛犊不怕虎,小侯爷以前就做过不少厉害的事情。”
“他再厉害也只是个晚辈而已。”沈万千冷笑:“我与宁王斗法的时候,他还在吃奶呢!”
“但他现在手里似乎当真有你的把柄。”忠亲王道:“要不是今日池鱼丫头尚算有理智,你怕是要吃一记御状。”
“就凭他?”沈万千哼笑:“他凭什么告我?就因为一桩旧事?宁王骨头都死脆了,他现在来说我进谗言害忠良,可笑不可笑?宁王至多不过少了点功勋,还不是死在王爷之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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