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雾眨眼,眼睫跟着上下扇动,“你猜?”
“拿我的话堵我是吧。”他笑了声。
天旋地转间,池雾被他按倒在床上,酒店的床很软。
两个人微微陷进去,沈盛屹啄吻了她几下,开始他的节奏,把池雾逼的呼吸不顺。
柔软的身子贴在胸膛,池雾突然想起什么,身体一僵,脸颊比缺氧还要再红一点,沈盛屹自然也察觉到了。
他眸光微暗,贴着她耳朵,低声问了句,“没穿?”
池雾:“……”
她忘了。
池雾红着脸推他,绷着脸说,“你先起开。”
“不起。”他手顺着她腰。
池雾脸颊红的几欲滴血,小声颤着声音道,“沈盛屹。”
“嗯。”他闷笑,埋在她耳边用下巴蹭她脖颈,勾着调子低哑着声儿问,“害怕了?”
池雾咬唇不说话。
“不动你。”他说。
池雾手臂推在他胸口,目光往下垂了下,意思非常明显。
“这不能赖我吧?”他表情还挺无辜。
“宝贝儿,我今年二十岁,不是八十岁,身体正是好的时候。”跑个步喝个水牵个手说句话都能兴奋的年纪。
池雾受不了他这么叫她。
电流似的麻顺着尾椎骨在身体里到处破坏。
他拖慢语调在她耳边细嚼慢咽这句话。
池雾不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种流氓话,无措又害羞得厉害,瞪他半晌,像只竖起爪子的猫,打他两巴掌不说,还在他肩膀靠脖子的地方咬了一口。
“嘶……”沈盛屹捏她脸,都气乐了,“谋杀亲夫是不,小池老师。”
“没想别人,想你呢。”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
沈盛屹眸光深暗。
池雾乌黑的眼睛瞅他,“你耍流氓。”
行。
胆儿不小,还勾他呢。
-
翌日清早。
几人收拾好东西,吃完早饭就打车回学校。
池雾东西很多,沈盛屹送的生日礼物就占了一大箱子,段清梨他们看见的时候都震惊的“哇”了长长一声。
陈期行眼尖,往沈盛屹脖子上扫了眼,“啧”了声,“昨晚上干什么好事儿去了?还留下个勋章。”
池雾:“……”
“猫挠的。”沈盛屹摸了摸泛着刺疼的地方,嗤笑了声。
程芜:“什么猫这么会挠?”
池雾想钻地缝的心都有了。
她真没想到昨天那一下咬的那么重,明明就是很轻的一下,竟然到今天早上还有印记。
他还有理,淡淡说,“我皮肤薄不行?”
沈盛屹昨晚上仗着这牙印儿,赖在池雾那儿死活都不肯走,最后蜷缩着大长腿枕在沙发上睡了半宿。
池雾翻来覆去的担心他冻着,半夜起来拿被子去看他,被他连人带被一起卷到了床上。
睡一觉醒来早晨洗完漱又把人欺负的够呛。
哪儿都亲,密密麻麻的,比池小白还能黏人。
由克制到崩坏。
他最开始亲她还会克制,青涩的、试探的,现在不会了。而且还会好奇的试探她整个人。
他对和恋人亲密这件事很新奇。
池雾看他一眼,杏眸亮又软,湿漉漉的快要滴出水,欲拒还迎的,他都放开她了,又把人提了回去。
她能听见他有力、微快的心跳传递给她。
唇都是麻的。
池雾虽然也喜欢和他贴贴,享受情侣间那种刺激心跳的亲密,但这不影响她现在就不太想理他。
池雾抛开他跑去跟段清梨她们坐一辆车。
小姐妹几个叽叽喳喳挨着头说了一句。
到京大门口,沈盛屹清冷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瞥她一眼,他还不爽了,淡淡说她,“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