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跑?钱张氏你也是个没皮的妇人,就不多瞧瞧?”有人打趣。风雨
钱张氏说,“看了长针眼,我当然不多看了。”
“没想到大山居然又跟刘海棠好上了……”
“你们才知道啊……”人群里有人说,“刘海棠老早把她跟大山好的事,搞得满村子都晓得了,钱张氏这人也把这事儿到处说了……”
李蓉儿听罢是愈加的气愤,敢情所有人都知道刘海棠跟萧熤山好上了,光她一个蒙在鼓里,气死她了!
更是狠命地扯着刘海棠的头发,狠得想将那贱破鞋头皮都揪下来!
刘海棠也不是个善茬,同样发狠地李蓉儿的头发,扯掉了她一把头发,又抓花她的脸……
两个一边惨叫,一边想把对方往死里整,偏偏两人力道差不多,打架也是个半斤八两,越打两个人都是伤,打红了眼一样,把对方身上揪得是青一块、紫一块……
“哎,我说,就没人去戏架?”人群里有人吭声了。
“泼妇打架,谁劝呐,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互相打死了倒是省事……”
“也是,李蓉儿抢人相公,刘海棠品行不端,心机深沉,没一个好的……”
大家是看得津津有味,就是没一个拉架的,还有闲心猜谁会打赢来着。
萧羽川走了过来,大伙儿都稍稍往边上站了点,有人说,“新郎倌来了,你两个嫂子打起来了,要不要拉架?说到拉架,怎么没看到大山?”
“萧二哥在房里睡了。”周福全接话。
有人笑了,“我看呐,大山不是睡了,而是不知道怎么管这两个婆娘,索性躲在屋里头不出来。”
福全也没多加解释,说大山其实昏睡了。
萧羽川只是朝二哥家的院子里看了一眼,便说道,“随她们打她们的。各位,酒菜都上桌了,都去吃酒宴吧。”
酒宴的吃食可是比寻常人家成亲的菜要好多了,很多村民家穷,难得吃上一顿肉的都有,有些人都没出来看热闹,而是直接上桌吃了。
听川子那么一说,大家儿也陆续折返回院子里,开始享用酒宴了。
大家也心知,两个女人打架,最多打伤,死不了人,出不了多大的事儿。
萧羽川在席上招呼大家吃好喝好,便找了空档回喜房了。
喜房是萧羽川先前自己睡的屋子,而苏轻月换嫁衣裳的屋子则是她的睡房。
喜房的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房间里的桌上有几盘糕点、花生米、还有几样小菜、一壶酒、两个杯子。
吱呀一声,萧羽川推开门走进房里,看到炕上坐着的新嫁娘。
桂婶就站在炕边候着,她已把红盖头帮苏轻月盖回了头上,还交待说,盖头得新郎倌来揭。
“新郎倌这么早就回屋了?”桂婶说道,“这离天黑还早着,洞房花烛怎么也得晚上吧?川子,我是看到你四弟神色不对,已经被陶大小姐送回房了,你二哥也回了他屋。外头这么多客人,不是桂婶说你,你可得好好去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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