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李蓉儿漂亮的脸蛋,想到媳妇满脸的斑,被美人一迷-惑,他不忍她伤心,不假思索地道,“蓉儿,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
她早猜到他对自己特别有好感,脸上装出不可置信,“可您不是喜欢少夫人……”
“我喜欢她不假,我同样喜欢你。”他的吻落下来。
猜出他想要了自己的意图,她眼里闪过一道惊慌,“二少爷,若您真的要了奴婢,奴婢不想再做下人。”
“我会娶你的。”他伸手抚去她面颊上的泪痕。
她急急地道,“若是您碰了奴婢,您与少夫人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他听罢,刚毅的峻颜闪过犹疑,他是放不下苏轻月的,即便她捅了他一刀,他心里依然有她。
曾向媳妇坦白与刘海棠的那段过去,他答应过媳妇,此生再不碰别的女人。
他挣扎了一下,下了炕,只冷漠地留下了一句,“早点睡。”
转身回了自己的厢房。
李蓉儿见他走了,从炕上坐起身,唇角勾起一朵讽笑,她爱的就是他的田地,当然,她也是真心跟他过日子的,前提是他得有至少几十亩田地。
倘若他真的一无所有,她岂会看上他?
之所以什么哪怕他什么也没有,她也愿跟他过苦日子,不过是甜言蜜语骗骗他罢了。
嘴上,不吃亏。
至于她方才拒绝成为他的人,倒不是她清高。
事实上,她早就盘算着爬上他的炕了。
只是不能在他清醒的状况下。
因为……
她已非清白之身。
是个男人都在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她若给他发现是残花败柳,难保他不恼怒。
她得在他意识不那么清醒的情况下,让他得到她,并以为是他夺了她的清白。
从微敞的窗户,看着外头的夜色。
她知道受了伤的人,很容易发高烧,今晚……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她打开随身的包袱,取出一小截细竹管,算着时间,觉得萧熤山睡着了,走到他房间外头,四下观察,没人。
拿出细竹管,从窗纸的角落插、进去,对着萧熤山的房里吹迷-烟。
再等了一小会儿,她算着药效发作之后,她才敲了敲门,“二少爷?”
没想到房里还真传出萧熤山饱含欲-望的沙嘎男声,“有事?”
怎么还没迷糊?好在听声音,他神智已不清了。她清声回道,“您有伤在身,奴婢怕您晚上发烧,是以,过来看看。”
“我的头还真的很昏沉,整个人热得很、难受。”他有些灼-热的嗓音传来,“你进来吧。”
她知道迷-烟发作了,这个时候烟气也散掉了,是以,萧熤山药力发作,她没事。
她关上房门,走到炕边,“二少爷,您发烧了。”
被药力折磨得理智尽失的萧熤山一把将她拉倒在炕上,下一刻,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申吟声交织成一片……
……
而另外一间厢房里,苏轻月躺在炕上正准备睡了。
她发现窗缝里插了根细竹勾子进来,没几下就把窗闩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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