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转过身,由于她左手拿着油灯,右手腕还伤着,萧羽川的举动,她并没揍过去,只皱眉瞪着他,“你在做什么?”
他摸了摸鼻子,“闻闻你身上臭不臭。”瞧她不高兴的模样,像是多不待见自己似的,想故意气气她,“臭的。”
“是么。”她早就闻过自个身上,自从洗了五次澡之后,就没再臭了。
“咦?”他奇怪地盯着她,“媳妇儿,你不生气?”
她把油灯放在椅子上,挑眉问,“气什么?”
“气我说你臭……”他笑嘻嘻地说,“咱们俩可是说好的,要你求我,我才亲你。你要是不求我啊,我是不会主动亲你的。”
“还有这种事?”她怎么不知道?十成十她听不见时,萧羽川自作主张地帮她‘同意’了。不过,她不会傻得否认。
他也觉得说错话了,刚想否认。
她连忙道,“对对对。说好的,我求你,你才会亲我。”
他哭丧着脸,“媳妇儿,我记错了,没这回事……”
“怎么会记错?我都记得比银子还真了。就这么着吧。”指了指炕的最右边,“你去那边睡,漫漫长夜的,指不准我什么时候就会求你了。”等她求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媳妇儿……”他捉着她的胳膊摇晃,“媳妇儿,我们今晚睡一个被窝吧。大不了我吃点亏,你不求我,我也亲你……”
“不用了。”她冷淡地抽回手,“我对你不感‘性’趣。”
萧羽川觉得这句话很耳熟,蓦然想起,前些天,他也对媳妇说过这句话,只是当时他不晓得媳妇是个聋子。
那么说,以前他以为媳妇认可的事情,都是不作数的?
他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指着大衣柜问,“媳妇,前些天,有一次,你在衣柜里翻,你当时在做什么?”
苏轻月淡然地问,“你以为呢?”
“……”他当时以为她又要窃家了。看着她淡然得没表情的脸,他知道要是真说出来,她一定再不理他了。他不会傻到挖自己的坟墓。
见他沉默,苏轻月也细仔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她在找镜子,想照照自己的模样。他那时沉板着脸,像是她做了多大的错事。
若是那时他以为她在找无关紧要的东西,也不会那么生气。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萧羽川是她的相公。可他是知道她是他老婆的。
她以为自个是客人,动了主人家的衣柜,看出他生气,觉得他气也是应该的。在他的眼里,却是妻子翻自家的衣柜,他还会那么生气……
说明他误解了她的举动。
联想到萧羽川说她偷了这个家的八两银子。当然,那是身体的原主偷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她已经可以确认,萧羽川当时误会了她‘又’要偷家的里的钱。
她的目光蓦地变得冰冷,冷冷地扫了萧羽川有些忐忑的神情一眼。她跟他之间没有半点信任。
不适合做夫妻。
萧羽川看着她明洁清澈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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