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反送给她了?她哼了一声,“睁大你的钛合金眼,我像小气的人吗?显然不像。我还得感谢你昨晚没非礼我。”看着他晶亮的眼,她好心情地揶愉,“不过,我可没你那么好了。我昨晚有非礼你。”
“啊?”他吓一大跳,“什么时候的事?”好像是有点时辰,他睡得很沉。瞅着媳妇不像开玩笑,难道媳妇真对他……
“就在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沉时候的事。”
他听了两眼放光,“怎么非礼的?”
“把你脱光了拉出去晒月光。”
他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开始解衫,她捉住他的手,“你干嘛?”
“把你脱光了摆出去晒太阳。”他指了指窗外,“月亮没有了,太阳你就将就着晒。”
她嘴角抽了抽,“亏你想得出来。太阳跟月亮是一个级别的吗?”
“怎么说?”
“你没听过吸收日月精华吗?”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像听老一辈的人说过,有一种死而不僵的尸体,那种玩意儿会吸收日月光华……还会从棺材里跳起来……”
她点头,“算你有见识,那玩意儿叫僵尸。”
“僵尸……”他重复了一遍,“好贴切的说法。媳妇,你说世间有僵尸吗?”
“有啊。”
他有点害怕地左瞅右看,“在哪?”
“我就是。”她嚯地把脸挤作一团,做了一个鬼脸,她一脸的脓胞疮痘也跟着变形,皮肤又黑,顿时狠吓人。
他面向她,又是坐在她腿上的,隔她太近,吓得身体往后仰,一身的重量就全倒她腿上了,“啊!鬼啊!”
“王八蛋,你压死我了!”她吃痛。同时看清他惨叫一声的后两字,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奶奶个球的,我再丑也是个人好么。敢叫我鬼,你这张烂嘴,把活的都说成死的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气死她了。
看他往后倒,脑袋压在她脚丫子上,还倒出一副四脚朝天的滑稽样,她是又气又气不出来。
从他身下抽出双腿,顺带踹他一脚,“滚你娘的,把老娘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痛。”
气呼呼地下床,穿上那双不知穿了多少年,鞋面一左一右还有两个洞,洞里露出两脚的大拇指。
好破的绣花鞋。
也不能叫绣花鞋,鞋面上别说绣花,是一根线也没绣,色泽也跟她外头晒的衣服一样旧得看不出颜色了。
走出房间,看着外头阳光万缕,那天色,应该是正午。
只见外头站着一老妇女,那妇女还暧昧地朝她看了一眼。
这老妇女她不认得,不过轻月记得她来过二哥家里买猎物的肉。
萧羽川也跟着单脚跳出来,一脸夸张地叫唤,“媳妇,你踹得我脚筋都快废了,下脚也不轻点……”
媳妇没看自己,想到她听不见,撇了撇嘴,也就不嚷了,又看到院门外站的人,脚痛也不装了,“王七姑啊,您怎么来了?”
院门是那种篱笆栅栏围了一圈取一处,装了一扇树枝叉与竹子混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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