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建辉急道:“江大人,别
让姓章的伤了苗帅,要不暂时让开道路。”
江安义冷冷地道:“章尚徒,你先放开苗帅,我让开道路放你离开。”
章尚徒疯狂地笑道:“姓江的,别把我当三岁小孩,我要是放开苗铁山还能走出去吗?别废话,快点让路。”说罢,章尚徒再次挥刀,在苗铁山的腿上扎了一刀。
利漫看到郑军恢复指挥,斩刀阵正往回杀,四周的郑军开始收拢成防御阵势,而霹雳车正如苗铁山所料,石弹有限,加上漠骑与郑军纠缠在一起,霹雳车不敢轻易发射,唯恐伤及自己人。拖下去优势渐失,抓住郑军主帅这张王牌会失去作用,渠师知道了定会大骂自己“竖子不足与谋”。利漫道:“奔呼上师,你与几位上人、尊者先行突入郑阵,苍狼骑随后,务必要把鲁勒上师接应归来。那郑人主帅到手,郑军定然士气大沮,此战可决漠郑数十年气运,长生天定当护佑。“
喊杀声再次大炽,漠军的进攻变得猛烈起来。奔呼上人与萨都教的高手势如猛虎,苍狼骑也拼死向前,前方的郑军防线被迫得连连后退,波动到中军所在。
章尚徒见漠军策应,前锋与自己所在相隔不过里许,越得过去便是大漠汗王,越不过去便是粉身碎骨。当下命令道:“鲁勒上师,你率先前突,谁敢阻挡,便割下苗铁山的耳朵,刺割他的眼睛,老子跑不脱苗铁山也别想好过,大伙跟我往前冲。”
江安义目光一凝,若让章尚徒挟持苗铁山率众投敌,那便是郑国的奇耻大辱,手中杀月刀一挥,喝道:“拦住他们,小心别伤着苗帅。”廖建辉急得七窍生烟,刚才章尚徒说得清楚,江安义下令阻拦是要害死苗铁山啊。
鲁勒一马当先,带着苗铁山向前冲,拦路的将士看到老帅纷纷避让,谁也不忍真往他身上下刀,江安义一看不好,策马向鲁勒迎去。章尚徒知道江安义的本领,不等江安义接近就大叫道:“停住,不准过来。”见江安义没有理睬,这小子心狠手辣,挥刀便将苗铁山的右腿斩断。
看到苗铁山断腿处鲜血喷洒,江安义情不自禁地勒住马,章尚徒满面狰狞地挥舞着弯刀,喝道:“江安义,再要上前,苗铁山便是被你害死,快走。”
断肢之痛、痛断肝肠,苗铁山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一生征战四十余年,受过多少伤早记不清楚,没想到临老还有断腿这一劫。强咬着牙看向两丈外犹豫不决的江安义,苗铁山知道自己成了障碍,自己落入敌手令这个年轻人投鼠忌器,甚至三军都不敢杀敌。
苗铁山轻笑起来,将军难免阵前死,能死在阵前比起被章尚徒带到漠营令三军蒙羞、郑国丢脸强上百倍,自己何惜一死。想到这里,苗铁山猛地把头向后嗑去,鲁勒一惊,劲气一吐,苗铁山闷哼着往侧旁倒地。章尚徒把身家性命还都押在苗铁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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