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喊声屋外闪进一名黑衣汉,双手叉拳道:“老爷吩咐。”
“去查查江安义和秦海明,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与张宏充有什么恩怨?”
一个时辰后,黑衣汉回到屋中,屋内的仆人自觉地离开掩上门。黑衣汉禀道:“禀郭爷,秦海明是秦川仪的儿子,和张宏充的儿子张伯进是同窗,最近起了冲突,前不久老爷还派手下教训过这个秦海明。江安义是个参加乡试的秀才,与张伯进一起在泽昌书院读过书,两人有什么恩怨不明。不过这个江安义有点名声,安阳王府寿宴曾以一曲唱词得到王爷赏赐。”
“哦,莫非是那‘两行红袖,齐劝长生酒’?”
“正是此人。”
郭景山笑道:“张宏充的人情不能不卖,谁让爷有用他的地方,只是可惜了这词仙。”
黑汉凑趣道:“昨天郭爷到醉花楼,阿彩姑娘唱的就是这词仙的《点绛唇》,郭爷还说她唱得又娇又媚呢,就是不知道她在房中给郭爷唱得怎么样?”
两人猥琐地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郭景山吩咐道:“黑子,派两个弟兄将秦海明和江安义结果了,手脚利落点,最好是别让人发现,现在风声紧,不要惹麻烦。”
“郭爷,您放心吧,弟兄们都是老手,对付两个鸡崽般读书人还不是一刀了断,您就放心吧。”黑子大咧咧地道。事实并不如黑子想像的那样简单,两个手下在文平府逛了一天,愣是没找到秦海明和江安义。
秦海明上次被人教训了一顿,知道是张伯进派人对付他,又怕又气,躲在自家暗中想坏主意,不敢出门。而江安义,根本就不住在连升客栈,那两个倒是看到了出来进去的郭怀理,可这胖子跟黑爷交待的江安义一点也不像啊。
将两人痛骂了一顿,黑子想了想道:“派人在秦家门前盯着,我就不信那小子不出门。至于江安义,那胖子不是说他是江安义的哥哥吗,绑了他,留个信,让姓江的来赎人。”
倒霉的郭胖子酒醉饭饱地回到客栈,刚推开小院的门,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就架在了脖子上,一块臭抹布塞入口中,紧接着眼前一黑,被套入布袋,从后门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小二来送洗脸水,一眼看到门口插着把匕首,“哐当”一下,脸盆摔到了地上。小二鬼哭狼嚎地去找掌柜,掌柜精明,连忙对着聚过来的众人道:“没事,没事,郭爷病了,我这就去请大夫去,大家别去打扰他。”
一把把小二拉到僻静处,喝问道:“嚷嚷什么,让人知道店里遭强盗了,我这店还要开吗?”
取下纸条,掌柜的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郭怀理让人绑架了,看来是要想银子。郭爷跟江爷一块来的,郭爷人前人后地说他们是两兄弟,现在郭爷出事了,当然得找他兄弟了。
悄悄地吩咐小二出门找人,都是开客栈的,熟门熟路,很快,江安义急匆匆地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