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胖娃娃因为不明道理,所以不畏生死,就当热闹看,看得意犹未尽。
有一次看得实在入迷,小小一只从层层包围中偷溜出去,等傅应绝回来找不着人大发雷霆时她才慢吞吞,呆头呆脑揣着把不知从哪儿捡的剑回来了。
那次把傅应绝吓得再不敢带她跟着一道去,每次都将人留在营中。
可是事实如此,却不妨碍周意然跟着骂。
“太坏了。”他点头应和,兄妹俩同仇敌忾。
傅应绝气得发笑,手隔空指着周意然点了好几下,啊一声,轻轻浅浅,道,“你再骂试试呢。”
周意然从善如流,“要求真多。”淡声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同我去。”
谁带都是带的,至少他还不用挪地儿,不像傅应绝一处又一处地辗转。
“朕真想笑。”傅应绝冷笑,“同你去,你是会做糕点还是会扎头发。”
别到时候去的是个大胖丫头,来的是个灰头土脸的小崽儿。
周意然就当听不见他话里的嘲讽跟那一点几不可察的沾沾自喜。
他敢拿出来说,自然是表明自己经过半年的拷打与磨练,已然是个了不得的,傲视群雄的手艺人了。
“不会就学。”周意然冷静道。
傅应绝:“......你要点脸,人真的只有一条命。”
周意然煮东西他是吃过的,味道好不好另说,那玩意儿是真要命,他当初不过是一口,好险没板死在外头。
周意然或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一时没继续接话。
傅锦梨见他俩斗嘴,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小鞋子踢了踢。
“小梨子想下去~”指指地上,有些待不住了。
“我想出去玩。”哼哼唧唧地,不想陪两个老人家吵来吵去。
周意然便将她往地上一放,穿得太多小孩儿挪动着适应了下才一跳一跳地往外头跑。
像只笨兔子。
等她蹦出门去,周意然收回眼,等了好一会儿才敲敲桌,“陛下在外头野久了,客人来也不上茶。”
“?”傅应绝似乎是出现了幻听,“上什么?”
“茶?”
“牛嚼牡丹你嚼得明白吗。”
两人谁都不客气,久别重逢后竟是在紫宸殿呛声半晌,最后周意然还要自给自足给自己倒凉水。
还顺手递给傅应绝一杯,傅应绝也不嫌弃,喝完喊他没事儿就回去。
周意然没准备多待的,只是走时似是无意,说道,“李源已归家半载,此次不奉召回京,恐生变故。”
京中将领,在拥兵自重的自家地盘上待了半年,早前还能说是奉旨休假,可现如今颁旨的人都回来了他还没个消息,已经不是一个变故这么简单的了。
傅应绝“嗯”了一声,似是不太想谈这个话题。
“朕有安排。”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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