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闻言大是赞同,上官云道:“这‘地火水风,雷电雨雾’八字果真再合适不过,谷长老才思敏捷,实在令我钦佩。”
白如姣咯咯娇笑道:“我看谷长老用的这几个字当中,宁姑娘那个‘雨’字用得最好。”
唐易问道:“为甚么?怎的就不是我这个‘雷’字?”
白如姣道:“三哥,你想想,云儿的名字中有个‘云’字,和这个‘雨’字不是天生一对么?”
宁玖儿甚觉不好意思,娇斥道:“白姨,你又取笑我。”
唐易轻轻念道:“云,雨,**,果然是一对。”
白如姣听到后面,想起**之意,脸上不禁羞得通红,谷清河、裴近远、霍无羽几个大男人已年届半百,也觉甚是尴尬。宁玖儿一个十几岁的黄花闺女,虽说未经人事,却也明白过来,轻骂一声赶紧跑开了。
上官云面上发烫,假咳道:“谷长老,我在襄阳城外见过左护法慕远山,可他认出南宫破后,神智更加不清,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谷清河喜道:“当真?”他见上官云点了点头,又叹道:“我刚才所说,就是左护法一职,也不知是该不该给慕兄留着。”
裴近元恨道:“当年南宫破一心欲夺教主之位,担心打不过慕兄,便设计谋逼得慕兄不能与他争夺。事后慕兄一直耿耿于怀,没两年就神智不清,见人就要与其比试。后来我们一时疏忽,就失了慕兄的行踪,算起来裴某已有十多年未与他见过面了。”
上官云道:“当时我身陷囹圄,再说也拦他不住,日后若再遇见,定要将他带回教中,让大师伯看看能否治好。”他说到此处,突然想到自极北之地回来便未见过两位师伯之面,忙问道:“谷长老,我大师伯和二师伯现在哪里,为何他们不与我相见?”
谷清河道:“他们还在福建,据说是在救一人的性命。”
上官云奇道:“几月前我就听霍伯伯说他们在救人,那人到底是谁?又是有了甚病?以大师伯的医术,绝不致费上这么久的功夫。”
谷清河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说过,那人与铁剑山庄一案有关。只让你行事小心为上,待那人痊愈,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
上官云心中又惊又喜,若那人知晓内情,辛坎的身份必能昭然于天下。自己与中原群雄的死结一旦打开,中原群雄自然不会再找天魔教的麻烦,便是日后天魔教找金城派算帐,也不至引得天下大乱。
当晚众人就在谷中休息,第二日天色大亮之时,就听谷外甚是喧闹。上官云率谷清河、霍无羽、裴近元等十多人穿过毒瘴来到谷口,原来金万城他们已寻到此地,不过他们不知这雾气有毒,是以折损了十来个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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