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仙已动了真怒,上官平担心妻儿性命,赶紧喝道:“霜妹,不可如此无礼!”他又对贺芝仙道:“贺前辈,请恕内子何凝霜不敬之罪,此事既与金城派有关,晚辈自当尽力而为。”
何凝霜本欲助丈夫脱身,怎奈弄巧成拙,她看着丈夫,心中担忧不已。
贺芝仙脸上终现笑容,他看了看何凝霜,打算讥讽几句。突然,他攸地向后闪开数尺,颤手指着何凝霜,惊叫道:“原来是你这个妖女!你……你……你……”他连着说了三个你字,竟再也说不话来,双眼中尽是恐惧与愤怒。
上官平看了看妻子,眼中尽是爱慕之情,他叹了口气,道:“贺前辈,霜妹已是晚辈的妻子,这些年,她早已改过自新。当年的一切,都由晚辈承担,你若要替那些人报仇,一并算在晚辈身上,晚辈绝无怨言,只求贺前辈放过晚辈的妻儿。”
何凝霜见丈夫全力维护自己,俏脸也红了,露出小女儿姿态,也不计较贺芝仙叫自己妖女。
铁牛儿脸上喜形于色,他对几名魁梧汉子使了使眼色,几人会意,将上官平和贺芝仙围住,免得敌手走脱。
“哈哈哈……,亏你金城派枉称正道,你却和这邪道妖女结为夫妻,单单风陵渡一役,她就害了我武林正道数十条人命,你如何对得起那些九泉之下的英雄?”贺芝仙苦笑道。
上官平痛不欲生,道:“贺前辈所言极是,晚辈自知罪孽深重,所以打算回师门请罪。”他看了看一旁的妻儿,接着道:“我上官平与霜妹死不足惜,当年一切恶果我们自当承担,是劈是剐我夫妇绝无二言,但犬子年幼无辜,只求能苟全云儿的性命。”
贺芝仙瓫声道:“呸,好一个死不足惜,当年那几十条人命就白死了么?”
何凝霜性子向来急躁,此时再忍不住了,愤然道:“当年若非那些人意图杀我,我又怎会害他们性命?要怪便怪他们自己,难不成别人要害你,你还等着让他杀么?”说到最后,她渐渐由怒转悲,眼中也快流下泪来。
听得妻子声音悲戚,上官平茫然道:“这十多年来,我与霜妹虽远在大漠,心中何尝不备受煎熬。此番回来中原,若是师父应允,我夫妻抵命便是,只盼留得犬子一命,便是千刀万剐,上官平也无怨无悔。”
就在几人谈生论死之时,佛宫寺外传来一个声音道:“上官师兄,果真有情有义,哈哈哈……”从门外走进来十数名男男女女,人人身背长剑,最大者不过三四十岁,最小者才十四五。
铁牛儿不由暗暗叫苦,若早知如此,他先前就趁机走脱了,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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