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时候拥有佛殿、法堂、僧堂、经藏、山门、棱严塔、昭堂等建筑无数的禅兴寺,如今仅剩一座明月院撑门面了。
僧侣们更是早已不复往日的荣光,饱一顿饥一顿的过活。
秀家刚一露面就献上佛礼1000贯,绢20匹,粮20石作为以心崇传继任主持的贺礼,这番厚礼也算是帮以心崇传在这些僧侣面前打响了名头。
作为寺外之后之人,秀家有幸参与了以心崇传继任主持的仪式,可是在这其中缺是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说的,全程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个事儿。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秀家总是有意无意的感觉周围有目光看向自己。但是又想到自己的身份确实特殊,即便在外面也经常引人关注,秀家这才没有主意。
可是当典仪全部结束,后面的事儿就是禅兴寺内部的仪式和会议了,作为“外人”的秀家与其他一同来观礼的寺庙僧人一起被知客僧引往一旁的偏殿,禅兴寺上下已经为这些客人准备了斋菜。
直到众人在知客僧的接引下逐渐离去,秀家终于发现了此前那种感觉的出处,那是来自远处有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中老年僧人的注视。
只见那个师傅大约60上下的年纪,眼角和两鬓已经满是岁月的痕迹,却站在那里用他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想象秀家,嘴角微微翘起,好似在看自己的猎物,又或是一件欣赏的艺术品一样。
秀家注意到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头轻轻像一遍歪去,这是他习惯性的自我放松的方式,说实在的被一个老头子盯着看这么久,确实有些渗人。
在日本战国这个平均年级35岁的时代,一名60岁上下的僧人绝对是一位老者了。
也许是久久不见秀家这尊大佛出来,知客僧专门派了一个小沙弥上前接引秀家:“大纳言殿下,我等已经为您准备了斋食,还请移步用膳。”
然而秀家还是没有行动,继续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的老僧,那名老僧也没有行动,继续坐在自己刚刚的垫子上,直勾勾的看向秀家。
夹在中间的小沙弥见秀家没有理会自己,又扭头看了看另一个防线的老僧。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开口,转身离去去找自己的师傅搬救兵去了。
秀家看不透对面老僧的意思,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对自己的兴趣,可是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坐着吧!
过了片刻小沙弥引着刚刚的知客僧进来看了一眼,发现两个人都这么直勾勾的看向对方没有其他行动。
拿捏不准的他将小沙弥留下,嘱咐他给两位添一杯茶水之后便转身向内禀告去了。
不多时知客僧又带着两个小沙弥捧着斋碟入内,分别放在了秀家和那名老僧面前,也只有这么时候让老僧的目光稍稍从秀家身上偏离开来,双手合十向面前的小沙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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