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方院可还安好,孩儿此厢有礼了。”被带进去的秀家站在同方院等人面前,身体微曲呈30°向同方院行礼说道。
作为日本武家家主,秀家在继承宇喜多家家名之后,就成了宇喜多家内绝对的权威。无论是自己的母亲还是隐退的父亲,都是不能行全礼的。
对于秀家这样的家主来说,这些人纵然是他的母亲、亲属,但是在法理上都是他个人的所有物。
身为家主,当然可以在私底下向自己的母亲以子行牧礼,但是在公开场合只有母亲向秀家行礼的道理,更别说在座的大多是有实无名的侍妾。即便是大头同方院,也不是秀家亲身母亲。
见到秀家行礼,作为回礼,在座的所有女子包括同方院和见性院在内,纷纷向秀家伏地行礼“恭迎馆主殿下。”
“都起来吧。”听到秀家的吩咐,女眷们纷纷起身,而坐在主座的同方院主动起身。
在御阶之上,主座一旁,侍女们早已经为其准备好软垫。日本参训唐礼,以又为尊,同方院起身之后坐到了刚刚见性院的位置上,而见性院则坐到了刚刚无人座的软垫上。
“同方院昨夜可是给我搞了一出好戏,弄得我很是狼狈啊。”待众人落座,秀家先言语不善的说道。
趁着这个功夫,秀家扫了一眼在座的女眷,基本都是直家的妾室,秀家后宫刚开,女眷本就稀少,这些房里的乌糟事自然不会和那些纯情的女娃娃们说,说了也不明白。
因此整间屋子只有昨夜陪侍秀家身旁的直子参席了,而且似乎坐席位置还不低,竟然坐在右手第三位。
听到秀家的兴师问罪,同方院似乎早有准备,微微晗笑回应道“殿下昨夜生龙活虎,倒是让我们这群老骨头在外面冻的够呛啊。”
此话说出有些歧义,周围坐着的“妈妈们”纷纷掩嘴嬉笑,倒是搞得秀家不好意思起来了。
“同方院如果还有下次何不早点通知于我,我也好早做准备啊。”秀家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前些日子不是在席间知会殿下了吗?殿下当日走的急切,倒也没和我们说是同意还是拒绝啊。”
同方院摆出一幅委屈的表情回复道“昨日那事儿过后,殿下可有了论断,是否准备继续为本家开支散叶?”
秀家被问及此事儿,也是羞红了脸。
尽管两世为人,可是秀家骨子里的传统教育让秀家羞于启齿。
秀家此前只不过是处子之身,还能凭借理智忍耐得住。
昨夜初尝禁果,确实越发怀念起那十几年都没有尝过的感觉了,因此尽管口中说着“昨日事出意外,今后还当洁身自好。”头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
“嘿嘿嘿”看到秀家心口不一的模样,见性院与同方院对话开起了秀家的模样“我们这位殿下啊,还真是口是心非的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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