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睡了一宿,第二天大头送来了早饭。
我把昨晚上的事和他说了一嘴,大头嘀咕道:“看来这位徐大师有些本事啊,要不要我查一查他?”
我笑道:“就是这意思。老规矩,你负责消息,我负责实操。这位徐大师,有本事,有心机,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那还查他干嘛?”
“防患于未然,知己知彼嘛!”
“成,那一会我回去就朝圈里问问!”
“对了,奴柘有什么变化没?”
大头摇摇头,无奈道:“昨晚上我买了瓶好酒,给他浇了半瓶,谁知道还是一点动静没有。这家伙嗜酒如命,可这都没反应,看样子八成是真的不行了。”
我气得够戗。
“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还灌酒?就算还有小命,也得被你折腾没了。”
“我不是以为它好酒嘛。要不,我回去给他换换土?”
“算了,等杨大正做完了手术,我再想办法吧。按说柘类这东西,一般都生性坚韧,不会轻易死的,何况奴柘活了百十年了……”
晌午,大头就回去开始动用关系调查这位徐大师去了。
而隔壁的那老头,这时候也推了回来。
人虽然还没醒,但那儿子说,手术很成功,等麻醉过了人就醒了。
来看望的人很多,我也不便在里面挤着,就走了出来。
我将隔壁手术成功的消息告诉了杨大正,杨家父子很高兴,毕竟,都是一样的病症,这无疑给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
下午十分,护士过来,告诉我们,杨大正的各项指标都很好,已经符合手术条件,明天就可以手术了。
杨大正本来稍稍放宽的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小罗啊,给你添麻烦啦!”
“嗨,不是说了嘛,咱们之间不谈这个。你就放心吧,给你手术的是国内最厉害的专家。”
杨大正转而朝臭娃道:“娃啊,达的脑袋要是被斧子劈开之后,没救活,你不许讹人家,更不许给你罗大哥惹麻烦,丢人现眼。另外,达不想被火烧了,你一定把我囫囵着送回老家去。土葬。以后啊,你就是做牛做马,也得报答你罗大哥的恩情。”
我无奈地笑了笑。山里人质朴,他的想法虽然让你忍俊不禁,但心却是最干净的。
傍晚的时候,大夫要交代一些手术事项,我便带着臭娃去了办公室。
等签好了字,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病房了多了一个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徐大师”。
“是你?”徐大师一眼就认出了我,转身就要走。
“别走啊!”我马上把门掩上,一笑道:“徐大师这是送平安包来了吧。”
杨大正从床上坐起来,苦涩道:“这位先生说,他是阴阳师父,可以保平安,但……但要一万块钱才能买一个平安包。我说我这就是条贱命,用不着,活就活,死就死,这先生正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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