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仓哈哈一笑道:“先生客气了。虽然俺们农村不富裕,但现在也不像过去那般苦哈哈了……吃,咱们一起吃,吃完我再说。”
我干脆正色道:“村长,不瞒你说,我们来这,那是收了钱的。收钱办事,这是我的规矩。你要是不说,那我肯定是不会吃的……”
见我执意如此,金满仓略感尴尬,看了看左右的人,一笑道:“好吧,大师就是大师,有脾气。二嘎,还是你和大师说罢,到底咋回事。”
身后一个穿老旧中山装的汉子挠挠头,压低声音道:“这事可邪乎了。俺们村里人,都被吓尿了……你是不知道啊,那玩意就剩下吃人了。”
“那玩意?啥玩意?”宋叹着急地问道。
我皱眉道:“你别插话,让老乡自己说。”
二嘎瞪大眼睛道:“早些年间,我们这村里有个女人,作风不怎么正派。后来被他汉子发现了,就打了一顿。哪知道,这女人想不开了,就上吊了。你猜怎么着?”
“我……我猜不出来啊……”宋叹嘀咕道。
“结果下葬那天晚上,棺材崩开了,里面的尸体没了。你猜后来咋啦?”
“这我……我还是猜不到啊。”
“那女人就出现在村子里了。啧啧!”二嘎砸着牙花子道:“好多人都大半夜看见那女人了,她一边在村里闲逛,一边喊着他丈夫的名字,可吓人了……后来你猜怎么着?”
宋叹还要搭茬,被我狠狠瞪了一眼,这才消停。
这二嘎见宋叹不吭声了,便不再卖关子,神经兮兮道:“结果,三天之后,她爷们竟然也在他上吊那地方吊死了。你们猜……”
“您就说吧,我们猜不出来。”我一笑道:“天下故事,千奇百怪,生孩子都是一个地方生,可这死人可不是一个地方死。”
“对对对,大师说话就是有道理。”二嘎瞪着眼睛,一副亲自眼见的样子道:“你是不见她那男人的死相,挂在树杈上,肚子都被掏空了,大腿的腱子肉也被啃去了……啊呀呀,那叫一个惨。”
“就这些吗?”我淡淡问道。
“哪啊,还多着呢!”
“那您就捡重点说。”
“好嘞。”二嘎继续道:“本来那男人死了之后,也就相安无事了,可是你猜……算了,别猜了,我说吧。就从这女人三周年一过,我们村里就又不太平了。今天他家丢只鸡,明天他家少只狗,几乎是天天晚上外面有动静。后来啊,我奓着胆子藏驴圈里,半夜里,就看见那女人披头散发进来了,一身红毛啊,飘悠悠地往前走,她一把就把我们家的羊耙子给拉过去了,张口就咬啊,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只羊给吃了个精光,满地的血啊……不信你问问他们,他们都看见了……”
其他那几个山民也随即点点头,纷纷说自己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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