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不规整的黄纸,我也诧异的问过刘思雅,问她这黄纸是哪来的。
「这个嘛,」刘思雅故作神秘的说:「这个我绝不能告诉你!」
无奈,那会我也没有多想....
当下,便借朱砂研磨,用毛笔饱沾朱砂之后,画了一咒遮阳符。
只等黄符上墨迹风干之后。
刘思雅便问:「姜承,你,你要不要准备点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就是,对付鬼的,」她说:「如果这黄符失灵,让死者生变的话,那你也得有自保的能力!」
「说什么呢?」我当时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那时候我太单纯了,我居然那一刻,都没联想到黄符,可能有问题。
而刘思雅,也没细说,甚至含糊其辞的故作提醒,说是让我以备万一!
「放心吧,」我当时也摸了摸裤兜。
在来之前,我就唯恐今晚这事,会招惹怨鬼颤身。
所以一早,我便从白婆婆的起居室里,找了两张白婆婆所画的驱魂符。
这可比我这个愣头青画的,强上太多。
而且起身之后,我也顺手在桌子上,抓了一把主家招呼宾客的豆子。
就是那种农村常见的豌豆,因为调味的原因,上面还有咸盐。
这可是好东西,要知道...在玄门的说道中,精盐至阳,也是能用于驱鬼治邪的。
所以我抓了一把,以备不时之需。
准备好了一切,赵秋菊夫妻也看准了时机,还告诉我,当下那个少女就在灵堂内。
因为过了子时,凌晨就要发丧。所以那个少女,打算在灵堂上面的小二层,稍作休息。
秋菊姐当下催促:「姜承兄弟,你看...想着去的话,就是最好的时机!」
「好吧,」我应声便朝着灵堂走去。
赵秋菊夫妻并没有跟来,就连刘思雅也没有随同。
毕竟当时,刘思雅只找来了一张黄纸画遮阳符。
所以当下,我一个人悄悄穿过人群...来到了「停尸房」外。
我并没有贸然进门,而是小心翼翼的透过窗户,细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那个少女,并没有急着上二楼休息,而是一个人,站在棺椁前自言自语,
这可把我看傻了!我完全不明白,这少女明明...明明就是一个人,怎么会总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跟她在说着什么。
而且我能感觉出那个看不见的人,应该与他关系不一般。
因为他们的言谈间,似乎还有嬉笑...这可就邪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从窗外看去,里面依旧只有那少女的身影。
我心里当即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联想到的那一瞬间,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骤然猛跳。
难道是鬼!?因为我绝不相信,那少女一个人,会把戏演得那么逼真。
说实话,每当我看到她开口,与那个看不见的人交谈...都让我既害怕,又好奇。
只怨当下没有黄符或者柳叶开眼。
否则,我一定能看到少女身边的鬼魂。
越是这样的氛围下,我反而越是迫切的想要看清楚...我忍不住伸手,从外面缓缓拉开了窗户。
当外面的冷风涌入灵堂的一瞬,奇了!
死者棺前的供烛,竟然诡异的摇曳,朝着窗外一晃!
犹如某种指引一般,引得少女惊声侧目:「是谁!?」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