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勉强也算门当户对,婚事就这么成了,等到后来琴瑟和鸣,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至于说为什么琴瑟和鸣还有妾侍和庶出子女,这就是古代大环境所影响的,无论是崔大人还是崔夫人,都深受其害且并不以为害,崔大人的第一个妾侍是崔夫人怀孕之时给提上来的,她也争气,紧跟着就生了一少爷。
后来又有几个,断断续续提上来的,有的好像是崔大人的上司送的,又或者是下属送的,还有的是带着某种褒奖性质地,因为丫鬟某些事情做得好,就直接给提拔了,让她成了半个主子。
古代的观念跟现代是不同的,像是现代人,都不觉得被提拔为妾侍是什么好事情,可在古代,丫鬟就是可以打杀的奴仆,妾侍地位低,却是和正妻比的,跟丫鬟之流相比,总是半个主子,算是提升了阶级。
这样算的话,把丫鬟提为妾侍,就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奖赏,对方若就此有了儿女,更是少不了以后的富贵。
原主幼时离家,对父母的了解
并不很深,但两人性子如此,却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比如说三皇子和崔玉清的事情,他们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坚决反对。
有了这点儿把握,崔玉明就让人上去把崔父叫了下来。
“怎么不在外面多看看,难得回京,这京中的花灯节,你也有好些年未见了吧?”
崔父对着长子,言谈自若,既不故作威严,也没多少生疏,是标准的慈父形象,眼中还有着笑意,显然对长子的欣赏是发自内心的。
“父亲,我有要事要说,还请父亲移步书房。”
崔玉明并未对花灯节发表声明看法,很是严肃地行了一礼,看他样子,崔父也收了脸上笑意,很是干脆地抬步就往书房走。
庭院内起了不少架子,上面也都挂着各色花灯,很是应景,一路走来,灯影摇晃,颇有些森然之感。
书房内远离了小阁楼,很是清净,里面没有点灯,随着崔父带着崔玉明走进去,方才有下人紧赶慢赶地把几盏灯都点上。
“父亲可知我今日见了什么?”
崔玉明以问句起头,说了他看见崔玉清和三皇子如何亲昵,言语或有两分夸张,见崔父不以为意想要为他们辩解,崔玉明就又说了自己做的“梦”,“……我原不相信那么荒诞的梦境,若非见到他一人如此,我是再不肯信的,可如今见了,就不得不想一想,若是梦中果然这般,我崔家又当如何?”
他把剧情当做梦境一一说了,说到流放三年回京之后听到的崔玉清不让翻案而他气得吐血的话,又都说了一遍。
“我回来已经有些时日,事情一件件如梦中那般,先是我得了榜眼之位,被陛下盛赞,又是玉清被点为三皇子伴读,每次回来诸多抱怨,小事一一对应,如此这般一一或有巧合,我也不敢多言,可今日里,竟是看到他们如梦境之中一般,那哪里还有错呢?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得不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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