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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代属于新石器时代晚期,青铜时代早期,器物以陶器,石器为主,青铜器很少,唯一出土过夏代青铜器的地方就是二里头遗址。
这件青铜爵是二里头遗址外出土的一件夏代青铜器,或者一批。
这件夏代青铜爵不是无缘无故在这里发现。
可能在这里附近有一个夏代的城市遗址。
陈东将青铜爵收进金珠空间。
陈东通过土珠施展土遁术遁进地底。
土珠散发着毫光,笼罩住陈东,陈东变成一道虚形的物质,违反了物质的原理,在地底土层中穿梭。
在离地表4、5米左右的地底,陈东‘看’到了被泥土掩埋的城池废墟。
这是一座夏代的城市遗址。
遗址呈西北-东南向分布,东西最长约800米,南北最宽约600米,面积约50万平方米,其中心区位于遗址东南部的微高地,差不多到白鹭村。
分布着宫城,祭祀区,围垣作坊区和若干贵族聚居区等重要遗存,西部地势略低,就是陈东所在的河边,为一般性居住活动区,常见小型地面式和半地穴式房基以及随葬品以陶器为主的小型墓葬。
陈东脚下就是墓葬区。
在清理了宫城区,建筑遗址,作坊和墓葬,陈东发现大量的石器、陶器,少量的玉器,青铜器,骨角器及蚌器等遗物。
陈东将这些器物收进五行珠空间。
确认没有遗漏后,陈东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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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花了一个星期对这些器物进行简单的清点,整理,研究。
在这个遗址中,出土青铜器127件,玉器79件,陶器279件,石器224件,骨角器17件,蚌器11件,镶嵌绿松石的兽面铜牌饰4件,等等其它器物。
陈东将这些器物整理了出来。
然后,对这些器物简单的研究一下。
大部分器物是夏代的。
还有一小部分器物是比夏代更早的时代。
可以得出这个夏墟是夏代早期的遗址。
更珍贵的是,有两件青铜器上,一件玉器上,有文字,或者介于图案与文字之间的刻划符号的发现。
这是弥足珍贵的。
要知道,夏篆是传说中的文字,历史上到底有没有夏朝文字?有没有夏篆?一直在争论不休。
对照象形文字,甲骨文,在网上求助了一些古文字方面的专家。
陈东尝试解读了一些文字和刻划符号。
对这个城市遗址有了初步的认识。
在一个青铜盘的底部铸有3行铭文,共19个字。
陈东在古文-国学论坛上认识的燕大教授的帮助下。
译出了8个字,通过这8个字,结合史料,推测了全文的大概意思,说的是夏代的井田制,因井田而制军赋,九夫为井,方十里为成,......。
这件青铜盘命名为井田制盘,井田制盘底部的3行19个字可能是中国最早的文字。
因为,相比另外两件有文字发现的青铜器和玉器,这件青铜盘可能铸造年代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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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有文字发现的青铜器,是一尊鸮鼎。
鸮是古代对猫头鹰一类鸟的统称。
鸮鼎采用伫足站立的鸮的造型,鸮体健硕,双腿粗壮,两翼贴于身体两侧,尾部下垂至地,与两只鸮腿构成三个稳定的支点,成鼎足之势,鸮眼圆睁,喙部有力呈钩状,结构简洁,威武雄壮,彰显出一种强大的张力,鼎口设置于背部与两翼之间,紧密结合似背抱状,将鼎形器物特征与鸮的动物美感巧妙地融为一体。
放在现代,单从艺术角度上看,就是一件非常精美的艺术品。
在鸮鼎的腹部铸有铭文4行20字,己卯,泌伯于鄘,获。令伊于作册般,曰:“奏于庸,作女宝。”
意思是说,泌伯在鄘的地方捕获了鸮,觉得光彩,便把自己捕获的鸮赏赐给作册般作宝物。
这里出现己卯,可以证明,在夏代就有天干地支,并把十天干和十二地支配合在一起形成六十循环的纪年法。
解决一个争议很久的历史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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