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说呗,整这么神秘干啥”,她喝着可乐问我,我紧张地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是这么个事儿,我今天办的这个事,需要一碗血”,我紧张地看着她。
“我知道啊,所以你把小黑子买回来了”,好吧,才一会的功夫,她还给狗取了个名字……
“没错,的确需要一碗狗血,但是还需要一碗人血,才算齐活”
“人血,你是想要我的血啊”,她一脸天真地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我,给我整的更紧张。
“嗯……对!”
“你自己不也有么,嘁”,她说着又可乐一口可乐,把脸别到一边,我见她似乎要拒绝我,我就有点急了。
“我的不行,我是男的,必须是你的”,我有点着急的语气让她把脸又转了回来。
“那行吧,答应你了,要的时候跟我说”,接着她起身就回到我的床上躺着玩手机了。
哎……哎我去,竟然这么痛快,吓死宝宝了,早知道这么简单我何必忐忑那么久,原来是轻松加愉快啊。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张纸,又重新确认了一下家伙是是否齐全:两种血,铁碗,煮鸡蛋,接着又反复想了几遍晚上要实施的方法,最后给土豆拨过去了电话。
“土豆,晚上把你所有的家伙事准备好了,咱们去给那个瘪犊子打出屎来”,对面的土豆一听我说这话,显然是有点懵圈。
“他不都跑了么,咱上哪儿找去啊,你找着他了?”
“没有”
“废话,没找着咱上哪打他去”
“今晚上,我就让那俩小杂种领着咱们去找那个李振东,我想到办法了”,说着我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就思考着可能会发生的各种问题,然后针对问题想出万无一失的办法。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我看了一下表已经7点,于是去阳台把小黑子领了出来,再把张月晴从我的房间里喊出来。
“你看着它,我去拿刀”,说着我去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用酒精仔仔细细冲了一下,当我回到沙发的时候,发现张月晴和小黑子抱在一起,都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哎,其实没那么疼,就一下,小半碗血”,说着我往前挪了一步,张月晴和小黑子马上往沙发角里缩。
“这个……你们谁先来呢……呵呵”,我觉得有点尴尬,就干笑了两声,结果他们听到我笑以后似乎更害怕了,使劲地往后缩,看他们太磨蹭了,我直接往前一步,深处右手拉住张月晴的小手。
“啊~~~啊~~小黑!小黑!救救我!”,她呲牙咧嘴地惨叫着,把黑狗吓的也直叫唤,我无语了,上午答应的那么痛快,现在怎么比杀猪还费劲了。
“你快点吧奶奶,一会黄花菜都凉了”,我有点郁闷地坐在一边点上一支烟。
“你让我们准备准备,你给我们五分钟时间,我安抚一下小黑”
“……”
“把我眼睛蒙上吧,我要是看着我更不敢了”,没招了,我找了一条我妈的丝巾,蒙住了她的眼睛。
“小黑,过来,姐姐抱着你才不害怕,那个谁,你温柔点啊”
“……”,我是彻底没话说了,直接在张月晴掌心割了一道口子,然后挤出一些到事先洗干净的饮料瓶里,接着马上拿起纱布把张月晴的手缠上,由于是第一次包扎,没什么经验,所以我就决定多包几层,以防万一止血效果不佳。
“好了,到它了”,我话音刚落张月晴就拿下了眼睛上的丝巾。
“你包的这叫什么呀,把人家手包的跟个猪蹄子是的,你个死变态”,我笑着放下了她的手,把黑狗签了过来。
“小黑别怕,姐姐蒙住你的眼睛”,说着丝巾就蒙到了狗的脸上,我被这一人一狗彻底给征服了,而且,我给黑狗放血的时候,它可没张月晴那么矫情。
我在小黑大腿根的地方划了一刀,然后放了大概半碗狗血的量,之后把它的腿包扎好。把丝巾从它眼睛拿下来以后,它的情绪似乎很稳定。
我笑着走进了屋子里拿了一些零食和火腿肠出来往他们面前一放:“这是算二位的补偿”,此刻我的心情是大好,一想到今晚上就能为民除害,雨哥心里就十分的亢奋。
“现在东风也有了,铁碗,狗血,处子之血,齐活!小杂种们今晚上有你们受的”,我自言自语着望着眼前的这些家伙事儿,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你说什么?处子之血?”,这道声音冷静而残暴。卧槽,暴露了,我收拾起东西撒腿就跑出了门,张月晴的声音贯彻了整个楼道。
“你回来你就等死吧!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