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你这第一是为这具肉身,完成咱俩之间的约定,第二,你是为了提升力量,并且,约定不能在东方展开杀戮,所以,你只能去域外,所以,你这是你自己的事,跟我可扯不上什么关系。对不对,你自己办到了,这一切,自然就没有人会迫害我们的宗门,如果你做不到,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所以,这一切,跟我没有关系,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而已!想让我记你的人情,你自己做梦去吧!”
“古岳,你信不信,我现在掉头就回去。然后你就等着宗门破碎吧!”
“无所谓啊,到时候我的同门都没有了,我活着与否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到时候,我干脆就自爆了神魂,找他们去就完事了呗,无所谓,无所谓,血煞,走吧,我们回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看看这天地,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
“你!”
血煞仿佛能看到,脑海之中那古岳猥琐的样子,有着愤怒,飞行之中的身体,气息都有些凌乱了!
良久。才说出来一句话!
“古岳,你无耻的样子,让我有一种感觉,我才是正义的存在!”
“我呸,你憋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恶心我啊,你啊,真是,啥也不是!”
只不过,此刻,哪里还有人搭理他。整个脑海之中,也只剩下了古岳自己的呐喊声音!
“喂,血煞,你还在吗,说话呀!”
“喂喂喂!”
“卧槽,跟小爷装死是不是!”
“血煞,你个胆小鬼,大傻叉。死出来!”
只不过,这这一次,血煞,再也没有搭理过他!只不过,向着南方大陆飞行的速度却又快了几分!
东方,东北一个中等城市之中。此刻,月黑风高夜,在一栋大楼的顶端天台之上,一个年纪,差不多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身破旧的迷彩服,此刻正负着双手,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容貌上,此刻,却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情!
一阵微风滑落,另外两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二位,时间不早了,良宵难得,二位不在酒店之内度过二人世界,来寻找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的态度已经表明,就算在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又是何必呢!”
“祁先生,这次,你却是判断失误了,今天我们二人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纠缠于你。”
“哦。难道说,各位终于想通了,要放过我了不成!”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师命难违,祁先生,想必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我就不明白了,吴堂主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难道说,吴堂主,今天来寻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自然有一件事前来请教!”
“且来说说,只不过,我一个沉沦于世俗之人,就不知道,能不能回答吴堂主的问题了!”
“随意聊聊而已,吴崖也只是想听听,先生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请说!”
“祁先生,今天阴阳风水门一战,想必,你也再注意。当今天下的形势,想必,先生,已经明了,我也就想问问,先生对于这件事如何看呢?”
“呵呵呵,吴堂主,如果要问这件事,我的回答,自然是用眼睛看!”
“额,这个是自然,我只是想问问,这东西方的终极一战的终究的结局如何呢?未来的宿命,又如何呢?这天下的宿命又究竟如何呢?”
“呵呵,吴堂主,你的问题已经超过了一个!”
“还请先生赐教。”
“自恒古,东方将废弃的心魔化身的力量,投向西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西方的混乱,与东西方,不可调解的矛盾,所以,这一战的自恒古就应该打起来,只不过是宿命的脚步,却使得他走向了现在,所以,吴堂主要问起来,这一战,不可避免!”
“那请问,既然不可避免,究竟胜负如何呢!我们东方又有几分胜算!”
听到了吴崖的问题,那祁先生忽然转身,看着吴崖与安妮,良久,这才说道!
“吴堂主,你希望谁升级呢?”
“我自然希望东方获得胜利!我们脚下这一方土地,乃是我们的根,更是我们的发源地,怎么可以让西方邪魔外道,给占据了呢。所以,我自然是希望我们自己人,胜利了!”
“是啊,东方大地,恒古而来,经历了无数的劫难,最后才走到了今天,就这样失败,道统消散,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甘心吧!”
“不错,先生,我也是这个意思,更何况,这东方还有万千的生灵。如果,就这样道统消散,沦落于域外的奴隶,别说我不甘心,难道,先生就忍心这么做吗,你看看脚下的一方土地,想必,先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也对这里有着很深的感情。如果,就让他就这样毁灭了,难道说先生你就甘心吗?如果真的这样,我们这些逆天而行修炼之人的意义何在,难道说就是为了简单的长生吗,那么,这样的长生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吴崖愚钝,不懂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