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正思忖着,那扶桑人信口雌黄接上了他刚才的话茬,“你尽胡说些什么呀?我们洋人租借来,那就是我们洋人的地盘了!华夏民与狗不得入内,这是规矩。”
“狗屁的规矩。”
一听扶桑人这话,本想平静的朱厚照都不由得大怒起来,“咋的?租借的就变成你们洋人的了?请问你们洋人掏过一个子儿的租借费没有?还有,你们洋人的所谓租借,完全是通过炮舰政策釆用武力协迫我国政府签订不平等条约侵占得来的,有什么资格歧视和高我们华夏人一等?”
在朱厚照看来,做一个不很恰当的比喻,咱华夏就好比是一个本该风华正茂,朝气磅礴的年靑人,现在却屡因外国列强的摧残而变得白发苍苍,虚弱憔悴、老态龙钟。
甚至身上的衣服,很多地方都被鲜血浸红,也不知是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势。
站在朱厚照身后头发斑白的老者,是勘界办主任,他见朱厚照与洋人交涉不下来,陷入僵持,便以哀求的语气,拱手道:“几位洋大人,我们公务在身,能不能破例通融一次”
“这老头,看你还算明白些事理,我们就不乱棍把你们轰打出去了,你们就乖乖滚吧。”一外佬大声叫道。
勘界办主任不想无功而返,从怀里拿出厚厚一叠证件,向为首的米国佬递过去,老眼通红的道:“这是我们的证件,包括向县衙门开的上山通行证,求求你们让我们进山勘界、履行公务吧?”
米国佬没有看那些证件,反而是闭上了眼睛。
周围突兀响起了一道道议论声,“居然让一帮华夏人在咱洋人的地盘磨迹了那么久,真是晦气,接下来的一年习武,估计都得倒霉得寸功未进。”一位容貌娇美的盎格鲁-撒克逊年轻女子,皱起黛眉,眼眸十分冰冷地扫了朱厚照一眼,厌恶的说道。
“是啊是啊,跟这帮华夏人有什么好啰嗦的,咱们快点把这帮叫化佬给轰下山吧。”米国佬道。
正当一大帮洋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将朱厚照轰下山时,突兀,人群中,一位肩宽体胖,似乎认识朱厚照的中年外佬走出来,笑道:“嘿嘿,你们都看走眼了吧!这位可是号称鸟县武学第一奇才,东南省武学第一高手的朱煜,你们想赤手空拳和他打,除非是不想活。”
“什么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相当厉害的人物-朱煜”
“传说,那朱煜英俊潇洒,修为绝顶,天下枭雄少有一个能够望其项背,怎么会……是眼前尖嘴猴腮的他”
中年外佬此言一出,不少外佬额头冒汗,皱起眉毛,诚惶诚恐的道。
“不错,的确这是朱煜,他修为绝顶,但却不是长的英俊潇洒,而是不显眼的很。”
中年外佬此言一出,一大帮洋人便开始四处找武器,可有武器朱厚照也不会怕。
朱厚照挥起一脚在地面一跺,顿时浑厚的元气涌出,形成一圈圈涟漪,向四面八方延伸。
“好强。”
“果然是名不虚传”
众外佬,皆是站不稳脚步,只能狼狈的向后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