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那可不一定。”李振生笑道,“坦白说,像这种两个人组队参加的武比,比赛结果不仅要看个人水平,更要看两个人的配合度以及战斗意识、技能和经验的发挥。”
旋又道,“本来定好的,明天在县国民大广场进行决战,哪知今天和我搭档的那位死党临时掉链子,突然生病了,为了学堂的荣誉,小朱你能顶上和我去战一把吗?”
李振生本来以为朱厚照会推辞一番,哪知出乎他的意料,朱厚照回答的却很爽快,“没问题!”
奶奶个腿,多久没练练手了,自任教以来,朱厚照老是看别人打得过瘾,自已大体是一旁观战的份,手早痒痒的不行,他感觉自己都要自废武功了,今天上掉馅饼,有个练手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再说借钱也好向李振生开口,是不是?
第二天,县国民大广场。
这是全县最火红的广场,尤其是今天,当李振生和朱厚照进场时,这里早已经是人山人海。
常言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吃瓜群众。”难得有个观摩全县顶级武学高手p k的机会,谁不热血沸腾啊!
全县武学晋级大赛决战大会开幕了。
照例先由县政斧县长讲话。
县长是个光头,足足有一百瓦灯泡亮的光头。
光头县长摇头晃脑、唾沫四溅、这个那个、啊啊了好一番,强调了开展这个赛事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要求参赛队员要赛出风格、赛出水平。
光头县长讲话完,是由参赛队员表决心,一个据说是在大东亚共荣圈学堂任教叫的扶桑人上台叽里哇拉了一阵。
此人名字虽然娘娘腔,但人却长得超帅冷酷。
接下来,是由裁判上台宣誓,表示要秉公执法云云。
这么一整套流程走完,大会就进入到了开打阶段。
随着裁判一声口令,双方参赛队员在一片欢声雷动下,步入了修炼场中央。
李振生、朱厚照一进场,明显身高、块头就比对方队员逊了一大截。
看那军阀军队的武学教头,有着铜铃般的双眼,不仅腰圆体宽高脚、而且全身长着粗长的黑色体毛,赫然跟硕大的黑塔一般。
再看那挂着所谓的魔手道高手招牌的扶桑武学教员,也是与上货一样,完全颠覆了以往人们对扶桑人“矮冬瓜”的固有印像。
裁判又一声令下,双方队员各自抓对武比了起来,朱厚照对阵扶桑人,李振生pk那黑塔。
比赛的赛制是这样的:甲队两名队员如果都干翻了乙队两名队员,那甲队二比零获胜。
而如果双方只有一名队员获胜,战成一比一平,那双方各自获胜的队员还得再战,直到分出个结果为止。
大仗开打,那扶桑人径直扑向朱厚照,一记泛着锋利光泽的魔手道御手杵刀便向其横劈过来。
望着河本云子寒光霍霍的狠辣铁掌,朱厚照目光一怯,不知为何,浑身皮肤都是仿佛在此刻收紧起来了一般。
而相对的,看着朱厚照一脸的“怯意”,河本云子心中一喜,“原来面对的是只稚鸡,这种嫩鸡不修理你,还能修理谁呀?今天要不扁得你灵魂出窍,在地上爬,我河本倒着写!”河本云子的心中,闪过这道念头。
不过令河本云子未曾料到的是,朱厚照的慌乱很快便消失了,眼看河本云子的铁掌即将击中,他只稍稍一闪,便轻松避过。
这等手段,就算是老到的河本云子,心头也是忍不住的出现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