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谢谢你呀!”
她笑时很甜美,步履轻快地按照那位保洁大姐所说,果然找到了一条走廊。
“藏得还怪深的呢,”她嘀咕个不停,正要继续往前走时,突然看向走廊左边第一个房间。
圆形的木牌子写着“10”这个数字。
真奇怪,这里是四楼啊,怎么不带楼层数字呢?
不过她还是敲了敲房门。
“您好?”
“麻烦开一下房门。”
“您叫的外卖!”
她敲了半晌,可这个单子分明是加急的,但对方迟迟不开门。
赵以纯狐疑,旋即再度敲了敲房门,“您……”好??
突然,咔嗒一声,一个浑身湿气,脸色冷得白发,雪白的衬衣和裤子因为淋了冷水,全部贴服在那颀长的躯干上。
而白衬衣本就很薄,一旦沾了水颜色更透,那清晰的胸膛、腹肌,以及顺着小腹两侧向下延伸没入皮带之中的人鱼线,叫赵以纯看得一阵脸热。
“咕咚!”
她悄悄吞了吞口水,旋即徐徐将视线往上挪,竟然看见一张十分俊美的脸。
“……宋嘉信??”
她吃惊!!
这种大人物,怎么住在这种小破宾馆里?
简直匪夷所思好吗。
神仙下凡了吗?
而眼前的年轻人忍了忍,又忍了忍,他额头青筋突跳,突然伸手一扯。
“啊!”
她惊呼着。
只觉眼前一阵晕眩,下一刻被他扯进了房门。
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踉跄着,将她抵在了那冰冷的墙壁上。
粗重的喘息,听起来很色,嗓音也很是沙哑,接着,他掐紧了她下颚。
那张薄薄的嘴唇看起来就很是薄情,薄唇如削,很锋利,可出人意料的柔润,因为淋了一个无效的冷水澡,他嘴唇冷冰冰的。
有些笨拙,不像是亲,更像是撞了过来,碰得赵以纯嘴巴一阵生疼,她甚至尝到了自己嘴角的血腥味儿。
而这一切全是发生在一瞬间,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宋先生!!等等!住手!”
回过神来,她惊慌失措地推着他的肩,入手的,是冰冷潮湿的衬衣,以及那阵火热的温度,透过衬衣传了出来,滚烫得惊人,也烘热了他整个人。
但嘉信根本听不清她在讲什么,今晚熬了这么久,之前在车上就已足够煎熬,就近找了家宾馆,又冲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曾试图自己解决,但根本弄不出来。
女人……
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第一次有这种快被清热折磨至死的感觉。
他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可言,就仿佛即将溺水的人,只能拼尽全力紧紧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
…
男女力量先天上差距悬殊。
赵以纯惊得不轻,瞳孔直缩,可她推又推不开,他似乎学过柔道体术或者军体拳之类的东西,轻易制服了她,膝盖强硬地顶进她腿间,使她无法合拢自己的双腿,同时只用了一只手就已拉高她一双手腕按在头上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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