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干的活还多得很,我去门口打土坯去。”
龙江这话让韩青感动,她果然没看走眼。
这样通情达理又细心的男人,值得一个女人托付终身。
龙江,值得!
“你打土坯做什么?”
“床都塌了,我打土坯咱盘土炕。
天马上要凉了,到时候给你烧炕,晚上不冷。”
韩青觉得他想得是不是有点多?
其实睡床也是可以的。
“睡床也行。”
“睡床不结实。”
韩青看他坚持,心想睡炕也好。
韩青太累了,腰酸背疼,连门都没出。
中午饭还是龙江做的,这一天下来,龙江真的在院门口打了一下午的土坯。
韩青躺在床上,吃饱睡醒盯着天花板,觉得这婚结得好像也没啥意思。
对她的生活一点影响都没有,就是多了个人睡觉。
这两人没去矿山,还不知道他俩昨晚上的事情,已经被胡文良这个大嘴巴给传遍了。
晚上两人躺下时,龙江往韩青这边靠过来,韩青怕他乱来,赶紧抓紧被子。
“今晚上你别乱来,我不想。”
昨晚上她疼死了,一整天都感觉不舒服。
反正那种感觉让人难以形容,龙江一靠近,她神经都是紧绷的。
龙江扳着她的肩膀,小声嘀咕道:“怎么了?我洗过脸刷过牙了。”
“我疼,我不想。”
韩青说着,身体紧紧缩着。
“我不碰你,你转过来我抱着你睡。”
韩青这才转过身钻进他怀里。
她感觉龙江躺下跟座山似的,人高腿长。
韩青嘀咕道:“你长这么高干什么,躺着都感觉有种压迫感。”
龙江被逗笑了。
“人家都喜欢腿长腰细的男人,你倒好,都抱在怀里了还嫌弃我人高腿长。
后悔也来不及,你男人就长这样。”
龙江说话算话,果真没再乱来。
韩青在家里缓了两三天身上才不疼了。
两口子假期一过,一起来上班。
矿区的人看到两人笑得意味深长,韩青被盯的不自在。
有熟人看见龙江,笑道:“龙队长威猛啊,新婚夜床都给干塌了。
你真厉害。”
这人说着,还不忘竖起大拇指。
龙江一听,暗暗咬牙。
胡、文、良…
韩青一听,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这叫什么事儿?
谁说的?
韩青剜了龙江一眼,红着脸赶紧打开生产部办公室的门。
她还不如不来上班。
跟在两人背后的张丹也在偷笑。
这事儿在矿区都传了两三天了,大伙儿都在笑。
龙江一进来,韩青气得跺脚,伸手在龙江胳膊上掐了一把。
“你不是说,这事儿没人知道吗?”
“肯定是胡文良这个大嘴巴子说的。”
“太丢人了,我还怎么上班?”
“你是我媳妇,怕啥?
咱俩是持证上岗,又不是偷偷摸摸。”
韩青乍一听觉得合理,再一听觉得好炸裂。
这都是什么事啊。
韩青嘀咕道:“我都没脸见人了。”
“咱就当听不见,别生气了。
我过几天就给咱盘个炕,到时候咋折腾都不塌。”
韩青觉得龙江真是缺根筋啊。
她被气得在办公室都不想出去。
龙江换了衣服和雨鞋,戴着安全帽下矿井去了。
胡文良笑呵呵跟在龙江屁股后面。
龙江走到半道上,拳头捏得咯吧作响。
他没回头,语气相当平静地问道:“我床塌了的事儿,是你传出去的?”
胡文良心里暗叫一声,完了,这是要打算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