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是谁呀?
她可不是娇滴滴的恋爱脑!
电视里看过也是看过,魏肆这一招可惊艳不到她!
要知道她被咬的腮帮子现在可还隐隐作痛呢,魏肆属狗的叼住她脸蛋子就不撒口。
不仅不撒口他还得寸进尺使劲儿在她脸上‘拔罐’。
这可是心灵上的创伤,多少深夜的锅烙都弥补不了好吗?
苏岁偏头:“哼!”
看她明明心软了却还努力摆出一副‘我可不好哄’的架势,魏肆有些炙热的大掌轻轻覆住了苏岁的手……
下一秒,苏岁就感觉自己的食指被套上了一个有些凉的圆疙瘩。
心里讶异。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低头去看,果不其然,一枚金灿灿用后世的眼光看可能很土,可看在苏岁的眼里却是熠熠生光的大金戒指就这么正正好好的套牢在她的手上。
魏肆面色微红,像这大杂院里最大的那棵桃树成了精氤氲出粉色的瘴气。
没错。
就是瘴气。
要不然苏岁怎么可能因为一枚又土又丑的金戒指心跳得这么快,脸烫得好像生病发热了一样。
绝对是魏肆这厮对她投毒了,她中了迷瘴这才这么没有出息!
魏肆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我就知道我挑的尺寸是正好的。”
“我听说他们老外结了婚就拿戒指当定情信物,大概意思就是承诺忠诚和拿戒指把对方套牢了。”
他抓抓头发,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他也是道听途说,但他觉得甭管是什么寓意,他媳妇该有的就得有。
苏岁忍不住噗嗤一笑,这混子,啥也不懂还挺讲究。
抬手打量手上份量不轻的大金疙瘩,她笑问:“怎么想的?给我挑个这么大的。”
魏肆实话实说:“我媳妇就得戴最好的。”
“哈哈哈……”苏岁这回是真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这傻狗,她手指头这么细一根戴个金坨坨,看着都手酸。
她伸手:“另一枚呢?”
魏肆歪头:“什么另一枚?”
苏岁:“戒指啊,外国人是夫妻双方交换戒指,这是仪式,你别告诉我你就买了这一只?”
她打趣:“怎么,就想把我套牢,不让我把你套牢?”
“不是。”魏肆吭哧半天也没吭哧出一句所以然。
苏岁摸了摸他的狗头,他不说话,她就理解了。
不是只买了一只,大概是现有的钱只够买一只最大最好的。
魏肆那边厂子刚刚筹备,再有靠山投资支持也不能拿办厂的钱随意挥霍。
每一笔支出都是要计算的。
这买金戒指的钱也不知道是魏肆从哪抠出来的。
捧着魏肆的脸,苏岁轻轻在他脑门印了枚软乎乎的印记。
她摘下手上的戒指……
魏肆:“怎么了?要是我不戴你不高兴那我明天就去买……”
“嘘。”苏岁示意他噤声听她说。
“我没生气,你已经尽可能的给我你力所能及最好的一切了,我要是还不满意,那就是我不讲理了。”
“但是这个戒指我不能收,不是闹脾气也没有别的原因,我就是嫌它太大,太沉了。”
“所以阿肆,为了我可怜的手指头着想,改天你帮我把这个戒指熔了打成两个细一点的素圈戒指。”
“你的尺寸加我的尺寸,我们带着从一个金疙瘩里分炼打成的对戒,这才是双向的承诺不是吗?”
她没有戳破魏肆财务上的窘迫,反倒给足了魏肆面子。
魏肆何尝不懂她的体贴和包容,张开胳膊把人死死抱进怀里。
他声音发闷:“岁岁,我听我妈说你想做个体,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把戒指给你,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可我没想到真正去支持、包容的那个人是你……是你在支持我……”支持我的创业,包容我的难堪。
他深吸一口气:“岁岁,我以后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你十根手指头都戴上大金戒指!”
这承诺让人沉默。
苏岁:“……”可以,但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