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兰:“他可不就是担不了嘛,但现在被人坑到这个地步,解释也解释不清,就只能等厂里那边下处罚结果了。”
知道女儿听了肯定坐不住,柳雁兰安慰道:“这事是沈家办的不地道,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回来之前特意去厂里找过你爸,你爸的意思也是沈家不能欺人太甚。”
“现在的情况就是沈家没把事做绝,只是扔了这么一个黑锅,食品送检没合格被打回来了。”
“没彻底把人坑死,也就是没等到对厂里造成损失了再把锅扔给辉子。”
“你爸这边再找找人,辉子那儿不能出什么大事,但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这算重大错误只是还没造成重大损失,厂里还是会对他追责,能全须全尾的被开除其实也算万幸了。”
“可能辉子也是心里明白工作保不住,这才紧着跟你说对不住你。”
魏辉在食品厂干了这么多年,她们作为岳家没少出力。
现在眼看着努力了这么多年的事业一朝被打回原形。
岁数已经不小了还得从头开始,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他会觉得愧对梦梦,柳雁兰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柳雁兰:“所以辉子根本就没出轨,咱们打从一开始就想偏了。”
“他说对不住你,咱们下意识就以为他说的对不住是干了对不起你的事,出轨了。”
其实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知道女婿没干对不起女儿的事,柳雁兰的眉头都松快了不少。
杨梦:“所以他天天早出晚归……”
柳雁兰:“是出去自己干个体去了,不琢磨别的出路不行了,他要是因为工作上的过错被开除,别的食品厂也不敢要他。”
“想在熟悉的岗位再找个铁饭碗……太难了。”
没法子,被逼到这份儿上,只能去试着做之前一直不怎么瞧得起的个体户了。
杨梦:“可他和我说话老走神。”
柳雁兰:“你工作上要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肯定也天天闹心走神听不进去别人说话。”
杨梦不服:“那他还不和我……不和我那什么!”
“他都不碰我,我都那么主动了他也不碰我,怪我误会他出轨吗?”
一个正常男人,不和老婆亲热,那留着热情要和谁亲热?
“还有他身上的衣服,白天出去的时候穿一身,大半夜回来我发现他身上又换了另一身。”
这搁谁谁不误会?
谁不得琢磨琢磨这衣服怎么换了,上哪换的,为什么好好的要从里到外的换衣服?
咋地,外边还有一个家啊?
杨梦翻起旧账来都停不下来:“还有他身上的香水味,他一个大老爷们脸都不抹,难不成还能特意给自己喷个香水?”
而且一闻就是女士香水啊!
“他不会是因为工作不顺这才上外边出轨的吧?”
杨梦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肯定是这样,妈你别因为他现在出了事就心疼他可劲儿的替他开脱。”
“有多少人遭遇低谷然后承受不住跑外边找温暖去,他要是心里没鬼,要只是卖东西,那我跟踪他的时候他绕路甩我干什么?”
“说不定就是甩掉我,他好去另一个家寻求温暖和慰藉去。”
柳雁兰:“你快得了,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了,还温暖慰藉,那是你丈夫,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
“他能干出那么不是人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