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放松,就感觉酒精刺激伤口的剧痛传来,这个地方末梢神经的痛觉十分敏感,海蛇双手紧紧握住拳头,心说他妈的严刑拷打也就不过如此了,这也太疼了,而且没办法缓解。
其实这是酒井丸子做的手脚,按理来说,处理伤口消毒需要先行麻醉,她这有麻药,打一针处理伤口基本患者没有感觉,但是酒井现在心里觉得能报复的机会不多,仗着这里的人都不懂,让这个海蛇受点苦。
海蛇豆大的汗珠开始流下来,身体开始抽搐,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忍受着,硬是不吭一声。
马爷和林中燕看着心里也是一惊,刚才那个脱裤子的场面瞬间没有了快乐,海蛇极为痛苦的样子让你两个人也感同身受。
酒井觉得都说中国人是东亚病夫,面前这个男人竟然一声不吭如此坚强,看来中国人的骨气一样值得尊敬。
好不容易擦拭完了,海蛇的身体好像洗过了澡一般,快湿透了。这一招,酒井实在是太损了。
酒井熟练的拿起洞巾铺在海蛇的屁股上,准备开始手术,没有手套,她就徒手操作,条件有限,能做多少就多少吧。
给海蛇注射了麻药,很快海蛇感觉舒服了很多,酒井拿起刀来,准备切开皮肤。
就这一个举动,让马瞎子和林中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这手术刀毕竟也是刀,杀人同样一下就可以,把海蛇交给酒井处理是福是祸,他们可没底。他们瞬间抄起双枪,四支枪口对准了酒井的脑袋,心说你敢有一点不轨的行为,你脑袋可就开花了。
酒井一看,愣了。吓得没敢动刀,手里拿着刀就这么悬在海蛇的屁股上方,抖动着,眼泪下来了。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治病做手术,拿枪指着我,我怎么做?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现在是医生,请不要侮辱我医生的职业。”酒井还在捍卫作为一个医生的尊严。
麻药是局麻,海蛇一看两个人戳着大蜡,举着双枪,对着酒井,心说你们这是干啥人家做手术,不用刀怎么整?“我说老当家的,马爷,你们这是干啥啊,坐下,没事儿啊。我就说你们出去等着,这血池胡来有啥好看的。再说老当家的,我个老爷们儿,你个女人家,给屁股治伤你在这多不方便!枪放下吧。”
“不行,出去?我不放心,我就在这看着,什么礼节不礼节的,命最大!小娘们儿给你治好了还则罢了,治不好我他妈给她点了天灯!”林中燕是死活不走。
一听这个话,海蛇脑仁都快炸了,心说,行了,你们看吧,一家人了,咱就坦诚相见吧。这回是连骨头都能看着了。“酒井医生,没事,别紧张,你继续吧,他们是反应过度。”海蛇知道不能让医生紧张,医生手一抖,小命可就要没有,自己现在在人家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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