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在一名法国陆军的士官前顿住脚步,至于为什么萨特确定此人是一名陆军士官,原因也很简单,从他所穿着的军服上获取到的信息。
这名士官手臂前方的两根橙色横条就表明了他的士官身份。
手臂上方所佩戴的两排红色倒V型臂章表明这个士官是长期服役的老士官,以红色和绿色为色彩搭配的简章表明这名士官隶属于尖兵部队,是精锐部队的士官。
克里米亚战争期间,加州的莲花服装厂为法军生产过大量的军服,因此萨特虽然远在加州,没有到过法兰西,但对法军的军服却了如指掌。
“这个就是正统的法兰西人,还是一名老兵。”
萨特将目光从法军士官的简章上挪到脸上,他直视着这名士官的眼睛,用不是很熟练的法语喝问道。
“说吧,中士阁下,你们尖兵连这次行动目的是什么!”
“你是法兰西人?”
见对方对法军如此了解,法军士官非常诧异。只是对方法语又比较蹩脚,能够很明显地听出,法语并非此人的母语。
“现在是我在审问你!不是你审问我!”
萨特也不和这名法军士官客气,直接一拳往对方脸上招呼。
萨特祖籍德意志,小时候在战火纷飞的德意志地区长大,他对法国人不仅没有好感,反而还有几分恨意,尤其是法国的军人。
“无可奉告!”法军士官咬着牙道。
见对方骨头还挺硬,处理战俘经验丰富的梁绍琼也没有废话,他挥挥手,示意亲兵上来直接上刑。
几个亲兵动作娴熟地将法军军士摁到在地上,死死用膝盖顶住他的手,随即找来几根竹签往法军军士的指甲缝里扎去。
一时间,法**士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大院。
几个法军新兵吓得浑身颤抖,两腿战栗,捂着眼睛不敢看,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梁帅,这厮嘴还挺严实,什么都不肯说。”
折磨了一番后,亲兵向梁绍琼汇报道。
“把他裤子扒了,找几块蜡给他洗洗鸟。”说完,梁绍琼又对萨特说道。
“萨特先生,请你转告他,我梁某人不怕他不说,就怕他扛不住我的刑。”
嘴硬的舌头梁绍琼也不是没见过,在江南他没少审过长毛的舌头,很多舌头能扛得住一轮两轮,一天两天,但能一直扛下去不过是凤毛麟角。
这里这么多法军俘虏,他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萨特将梁绍琼的话转告给法军军士,法军军士闻言疯狂地对梁绍琼狂飙脏话。
梁绍琼听不懂法语,问萨特道:“他说什么?”
“他说你是野蛮人,不讲文明。”萨特翻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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